可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结果连肉边儿都没碰到,还惹了一身骚,秦淮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只是事到如今她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再勾搭勾搭易中海,就算弄不到肉,弄些棒子面儿也是好的啊!
还有那个江凡,简直太可恶了,怎么自己有点儿好事儿他就冒出来捣乱?
难不成江凡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折磨自己的?
要怎么才能把江凡这块挡路的绊脚石给踢开呢?
秦淮茹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总算是在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夜四合院儿里不少人都没睡好,就连江凡也不例外。
好在江凡身体素质过硬,倒也不影响他休息。
一大早起来,打拳、洗漱、吃早饭,随后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一到轧钢厂,江凡就直接去了王胖子的办公室。
王胖子来的比江凡还早,这时候正急的在办公室里转圈儿。
见江凡来了,王胖子赶紧把他让进屋里,又伸头左右看了看,这才关上办公室的门,拉着江凡紧皱的问道:“弄到了吗?”
江凡往兜里一掏,便拿出来四根金灿灿的小黄鱼。
看着那四根金光闪闪的金条,王胖子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呵呵!”王胖子也觉得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真别说,这玩意冷冰冰的就是招人稀罕,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江凡把小黄鱼交到王胖子手里说道:“金银迷人眼,财帛动人心,天底下谁不喜欢这东西?
有了这四根小黄鱼,王主任您高升也就十拿九稳了。”
王胖子摩挲着手里的小黄鱼,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儿了。
“哎呀!江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要是能进一步,这食堂主任不也就是你的了吗?”
江凡笑笑没说话,这种事一切尽在不言中,没必要挂在嘴边上。
王胖子收好了小黄鱼,给江凡点了六百三十块钱,江凡接过钱也没客气,直接揣进了兜里。
他是帮王胖子办事,可不是讨好王胖子,所以这钱该收还是得收。
钱货两讫之后,江凡便回厨房干活儿去了。
江凡这边风平浪静,但是轧钢厂却忽然多了个很隐秘的传闻。
据说厂里某位技术大拿,跟自己守寡的徒弟媳妇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个传闻中没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但是只要分析分析关键词,不难猜出传闻中的人物是谁。
技术大拿必须是技术最好的人,自然也就是八级工。
轧钢厂里八级工就那么几个,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而且这位八级工还要有个守寡的徒弟媳妇,那这个目标就更明确了。
因为轧钢厂那几个八级工就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工伤死了。
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就在易中海所在的一车间。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还住一个院儿,这事儿不是他们俩还能是谁?
很快这个近乎爆炸性的消息就在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了。
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训,工人们传消息的时候很隐秘,不提名不道姓,说起这件事就用那个谁和那个谁代替,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一车间,现在一车间的工人看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眼神儿都带着探究和诧异。
时不时就会有人冲着两人看一眼,脸上露出暧昧难言的笑容。
秦淮茹在这种目光的包围下,整个人都变的惴惴不安起来。
她很想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该怎么办,可在那些目光的注视下,她根本不敢接近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的状态也极其诡异,老家伙到了车间就往工位上一坐,两眼发直,神情木讷,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当得知不能生育的是自己时,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遭不住这种无情的打击,变成易中海这个鸟样。
这也让易中海始终沉浸在自己难以自拔的悲伤世界中,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
就这样一天过去,轧钢厂迎来了下班的时刻。
数千工人在激昂的革命歌曲伴随下,组成灰蓝色的洪流向着厂门外涌去!
易中海和秦淮茹就是这洪流中最显眼的两朵小浪花。
他们虽然没走在一起,但凡是看见他们的工人都要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一番。
秦淮茹尽管经历过小库房事件的洗礼,依然在那些指点和议论中感到无地自容。
倒是易中海,还是那副神情木讷,两眼无神的样子,完美规避了所有恶意的目光和议论。
江凡这一天过的倒是无波无浪,早早的下班,装模作样的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儿。
车把上挂了只处理好的鸡和一捆粉条就回家去了。
鸡是农场出产的,粉条是市场买的,这也算现实与系统相结合了。
江凡骑着自行车刚到南锣鼓巷就看见张援朝骑在自行车上,鬼鬼祟祟的跟那儿东张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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