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下了楼,单元门口潘伟明他妈已经把火给点了起来。
正一张一张地把天地银行的纸钞放进火中。
王昊叼支烟在嘴上,从火堆里拿出张烧得正旺的纸钱把烟点着。
这母女俩根本就不看王昊。
王昊呢,有条不紊地说,“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把东西收拾收拾,离开这里,以后还是好邻居。”
潘伟明他妈说,“你不下去陪我儿子,我是不会走的。”
“有种!”王昊咬着烟头,朝她竖了根大拇指,轧八轧八地摇晃着说,“希望你撑住,让老子多玩一会,千万不要怂哦!”
疯批妈可能没什么反应。
但是疯批姐已经怂了,不过再一想,也就是泼水而已,怕什么,跟他拼了。
王昊走到路口,向往那个怂逼拿了几个口罩给他,“耗子,听说你今天在学校把谢金打了?”
王昊点点头,“啊,怎么了?”
向往兴奋了,他一兴奋嗓子眼就会抖得很厉害,他本来想说打得好的,但是又怕人家说他幸灾乐祸,于是改口说,“他都四十岁了,你还打他?”
王昊说,“四十不惑嘛!”
“这跟四十不惑有什么关系?”向往更加不解了。
王昊说,“四十不惑的意思,就是四十会被打得怀疑人生……”
卧靠,还能这么理解?向往表示不服气,“那五十知天命呢?”
王昊说,“就是说,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打的命。”
“六十耳顺呢?”
“六十个耳光是少不了……”
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