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该搞的,一样都不会少。
至于说,范成友这个狗杂种没有占到女儿的便宜?
我特么管你占没占,想想都不行……
盛海平把烟头杵了,“把他手指全部撇了……”
紧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一阵阵地尖叫。
直到声音嘶哑。
直到再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盛海平这才把电话给挂了。
宋玉卿正好从书房出来,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摸着额头,“差点没把老子气死。”
“12除以4,老子守着他,他算都算对的,等于3,写就给老子写成6,血压都上来了……”
盛海平打着哈哈说,“等他以后长大了,你再想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都不可能了!”
宋玉卿喝了一杯水,想想,老盛说的好像又有道理,突然就笑了。
只不过再进书房的时候,马上就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样子继续去给盛秋阳辅导作业。
盛海平等来了第二个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听到一段远远的哭喊声断断续续……
“老子就洗个碗,你囊个就被打成勒个批样子了?”
“你打牌就打牌,你惹啥事嘛……”
“你要是死了,我囊个活嘛……”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
盛海平回忆了一下:以前,她都不洗碗的,把所有吃过用过的碗盘子堵在厨房……
以前,她都不让老子打牌的。
她还追过来掀桌子。
以前老子在外面赔了钱……
她只能冷笑:你龟儿活该。
盛海平突然就笑了,“现在,谁活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