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古言 > 全修仙界都在演我 > 第126章 乐修比试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十引城的灯火越发的明亮,映照着上面的天幕越发的黑暗,看不见繁星的影子,只看见上面挂着一轮明黄的圆月。

烟花在空中炸开,炸开的光照在了下方的人群之中,半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的绚丽台面亮起了更多的灯笼,围绕在这台面之中。

在子夜交替之前,叶凌天几人就动身来到了这个台面附近。

可以看见这里聚集了许多身姿翩翩的乐修。

要说修仙界里面容貌最盛,气质最佳的修士,那自然就是修仙界里的乐修。

因为叶凌天是参赛人员,所以司鲤他们也是凭借着叶凌天参赛的身份挤到了前排的酒楼三楼上的半镂空阳台上,一个绝佳的观看位置。

周边乌泱泱的都是人群。

尽管周围烟火和灯笼照的明亮,但是太多的人还是要司鲤分辨不出那些人的容貌。

【感觉一点都不修仙界啊】

司鲤微微抬头,看着上面巨大的台面。

在城池里面有着不允许御剑飞高的规则限制,所以修仙者都是在下面看着的,还有很多是在周围各个的酒楼房屋之中看着。

而在场的修士也是冲着悟道乐图来的,虽然悟道乐图是比试胜利的十位乐修可以参悟的灵宝,但是在周围,也能够感受其道的灵韵。

对于修为的提升也是很有帮助的。

随着第一个琵琶乐修的登场,这一场仙乐对弦比试正式的开始了。

音乐是司鲤听不懂的,她觉得都好好听,根本分辨不出实力的差距。

她就听了一会,就没有忍住的想要去翻资料库。

【哇哇,这个乐修……】

抱着红玉琵琶的乐修是一个衣裳蹁跹的美人,梳着精致的发,穿着与张扬的红玉琵琶形成浓烈对比的白衣,红玉琵琶衬得美人手如润玉,洁白如雪。

一登场就吸引了在场众多来凑热闹修士的目光。

在台面上还显示出了这个乐修的姓名和门派。

【这个乐修姐姐是打算在这个比赛上面和喜欢的师妹表白的诶诶诶!!!!】

司鲤顺着台面上显示出的这个乐修的姓名和门派,很顺手的找到了资料库里的信息,眼睛闪亮的看了起来。

而同样的,在那个琵琶乐修弹奏起来之后不久,一位吹笛的乐修也上前去和这位琵琶乐修对上了。

既是合乐也是在乐曲之中争个高低。

司鲤还在想要看那个琵琶乐修想要怎么样和师妹表白,还没有看呢,一旁的白黎靠在墙面上幽幽的开口说:“师妹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去偷剑阁的那个东西吗?”

【啊这,你不说我都快要忘记这个事情了】

【话说这是我好奇,白师兄你就会和我说的事情吗?】

虽然周围人声鼎沸,但是凭借着修仙界良好的听力以及他们的距离并不算远,所以司鲤还是听清楚了白黎的话。

此时季语笙并不在旁边,而是为了更近距离的观看,跑到了屋顶上面。

而司鲤并不敢去屋顶,因为她那一身反骨的运气,此时这个下面就只有她和白黎两个剑阁的弟子,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

她眨眼,回答说:“好奇啊,所以为什么啊。”

白黎微微抬起头,“你觉得我们这个世界的天道是什么样的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司鲤的话,而是反问的说。

【天道,老爷爷的形象?】

司鲤听到这一句话,在心里不确定的想道。

然后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的形象。

白黎嘴角一抽,决定绕过这个话题。

“我和白苏是双胞胎的事情师妹你是知道的吧。”

司鲤不解的歪头,“这个我知道,第一次见面就有说过啊。”

【不过在当初在剑阁说的也是双胞胎……】

【诶诶】

司鲤脑子转动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两年前在藏剑窑,他们的对话。

虽然不太清晰,并不能完全的记下来,但是一些关键一点的信息,司鲤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我记得白黎说的是双胞胎弟弟!!!】

白黎并没有看司鲤,只是继续说:“我和白苏是邀月白族这一届里面最为相似的两个,根据族规,我们两个人要争夺族里面族长的位置。”

“当然,我本人对于族长这个位置也是势在必得的。”

“那你……”司鲤不解。

身后的烟火在绽放,台面上的乐修越来越多,组成了巨大的合奏,灯笼也随着比赛的进程逐渐变多。

而白黎靠在的墙面上,似乎在这个明亮的环境之中形成了一小片的阴影。

“我要的族长之位是公平竞争得来的,而不是……”白黎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说:“谦让过来的。”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会让人不甘心啊】

司鲤想了一下,感觉白黎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还是是有着一个问题。

“但是就是这个原因你就潜伏在剑阁里面,为了偷取剑阁的那个宝物?”司鲤不解。

“从小我们的父母就偏心于我,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因为我想着我会对我的弟弟加倍的好。”白黎并没有回答司鲤的话,而是继续他自己的话说。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白黎停顿了一下,略过了那一个词语,“我们族里选择族长,要不选择难得的单胎,要不就是几乎完全相同的双胞胎里面选择。”

“可是白师姐她性别和师兄你不一样诶。”司鲤没有忍住的说。

白黎笑了一声,说:“是啊,性别不一样。”

“可是一个容器,又能够有什么性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