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诺斯愣了愣,随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所谓了,反正我还有一半人鱼族的血脉,大不了我以后以人鱼族自居,给你,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证据了。”
说着诺斯把自己那小的可怜的空间内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眼神复杂的在其中一个染血的发卡上划过,刚才臭屁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着的悲伤。
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从那堆东西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绢,只见密密麻麻的,是用各种语言写的名字,每个名字上面都有一滴血。
诺斯轻柔的捧着这个丝绢,“这上面是我在这里待的四十年来死的所有人的名字,血是他们尚且还活着时滴下的。
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要救出剩下的人,但是从面对你时不时会出现的危险感来看,你是最有可能成功的,这份名单是最重要的一个证据。
因为他们之中,有些人尚有亲人存世,还在寻找着他们,那些人会是最有力的人证。”
从诺斯开口的那一刻,希尔普斯就收起了所有表情认真倾听,在诺斯小心翼翼的把丝绢递过来时也是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血迹就觉得眼睛一阵酸疼。
“希望你别嫌脏。”
“怎么会脏呢,不脏的,一点都不脏……”这些都是别人心心念念的孩子啊,一个个如花般的年纪被折磨至死,留存于世的东西又怎么会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