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懂。”
姜茶一笔甩到画布上,付文博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心却猛然一个咯噔。
“你......”
‘你’字在口中转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怎么,被吓到了?”
两人视线交接,姜茶本是平静的脸上,立即拉扯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而且,这幅画,她才画了一半不到。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亏付文博还是医生。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的心理有问题呢。
瞧瞧这神情,真成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了。
这抗压能力不太行,以后还得锻炼。
“你这画的,是......”
“不过随便画画,不用放在心上。”
哪个信你的随意画画?
随意画画能画成这个德行?
“别急,一会儿画好了,给你充分欣赏的时间,保管你是第一个。”
付文博:“......”
他现在并不太想看这幅画的全貌,也不想要这么荣幸的第一个。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给宴哥哥治疗了这么久,效果却微乎其微吗?”
“没找对方法?”
“病因。”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你知道,却没办法做到,对吗?”
“那件事情对他影响的太大,单是控制他的情绪,已经十分困难,其他的,我们起初并不敢想。”
如果不是一起长大,付文博连顾之宴的身前都到不了,更谈何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