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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蕉抬着头,看哥哥小豆子把他的下牙往那青瓦上扔了上去,摸了摸自己口中的门牙,呆呆问道:“阿哥,我什么时候才换牙呀?我也要扔得高高的。”

“再过一年,等阿蕉六岁后,你也会开始掉牙了。”

小豆子一把背起了阿蕉,摇晃着出了家门,唱着歌谣。

“阿哥我要舞狮子!”

小豆子便学着醒狮,哼着歌谣,摇摇晃晃地把阿蕉背回了流香小食。

路过取餐窗口时,慕之渊把二人叫住。

“你们两个小鬼,跑哪儿去了?”

小豆子跑到窗前,把嘴巴张得老大,向他炫耀道:“大哥哥,你看我换牙了。”

“阿哥是吃米麻薯把自己的牙牙给黏到了。”阿蕉糯言糯语补充道。

“呵~这金掌柜的米麻薯有这么黏吗?”

慕之渊嗤笑一声,来到内厨,找黍汐索要米麻薯奶茶。

黍汐见慕之渊有些孩子气地索要糖水,推辞道:“慕大哥,流香小食的米麻薯不多,金掌柜联名款的一早就卖完了,你可当真要吃?”

“小豆子有的吃,为何我就没有?我有些累了,煮一碗给我吃吧!奶茶提神不是吗?”

黍汐将煮好的米麻薯奶茶端了上来:“慕大哥,你小心些,别像小豆子一样,把牙给黏出来了。”

慕之渊打了一口麻薯在口中咀嚼,突然大声喊了一声:“唉,哎呀~阿黍你这麻薯太黏了,好像我的牙也被黏出来了。”

小豆子也跟着喊了起来:“阿姐,你的米麻薯太黏了!”

见慕之渊捂着右脸,眼神闪烁,黍汐叉腰笑道:“别演了,再说这麻薯黏我就把碗收走了。”

黍汐看破了慕之渊的小伎俩,伸手去拿碗。

慕之渊挥手一挡,抓住了黍汐的小手腕,转手打了一勺米麻薯送入黍汐口中:“不和你说笑了,你也尝一口。”

这口米麻薯糯糯叽叽,软软甜甜,黍汐咬了咬,吞了下去。

虽然这几日自己都在卖这糖水,但还未曾坐下仔细品尝品尝。

被慕之渊喂了一口米麻薯,这满口糯叽叽的甜,有些猝不及防。

霎时反应了过来,黍汐红着脸回到了厨房。

小青喊了声“掌柜的,有人找”,这才把黍汐从“米麻薯”中拉了回来。

来者是酒肆的杜掌柜,手上拿着一小缸酒,找黍汐商讨联名售卖事宜。

“刘掌柜,我是开塘县杜家酒肆的掌柜,听说金家饼铺和您联名出的奶茶,卖得不错,不知我这蒸酒可否也和你铺子的饮子一同合作?”

黍汐拱手行礼道:“杜掌柜过奖了,蒸酒和糖水本就能搭配。”

杜掌柜打开盖子,一股白酒的香味飘了出来。

“刘掌柜,这可是蒸馏酒,不是普通米酒,您看看。”

杜掌柜倒了一碗酒,清澈透明,这不就是白酒嘛。

白酒加咖啡,那就是酱香拿铁呀!

这酒与咖啡的混合喝法,想来也是无人尝试过,黍汐便把想法告知杜掌柜:“杜掌柜,若是做酒酿丸子,这各酒楼都有售卖,我们就做不一样的饮子,酒香咖啡您看如何?”

杜掌柜早就听说这刘家糖水铺的掌柜点子多,吃食也新奇,这酒与咖啡加在一起,想来不会有错,毕竟连那糍粑都能加到奶茶里热卖。

二人当下决定,从明日起,就在黍汐的糖水铺子售卖酒香咖啡,杜家与刘家联合打造这联名款的咖啡饮子。

杜掌柜把带来的白酒留给黍汐,并承诺她只供应她一家糖水铺。

“杜掌柜,我有一事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刘掌柜,您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

“您这蒸馏酒,滴滴都是粮食的精华,一般都是酒楼或高门贵人桌上的珍酿,而我的糖水铺子卖的都是普通的饮子,和我做联名款,就不怕拉低您蒸酒的档次吗?”

杜掌柜摸着胡子,抬头笑道:“哈哈哈!刘掌柜,我也不是那腐朽的老顽固,杜家的蒸馏酒也有分低、中、高度的白酒,我这次与你合作的是中度白酒,也是希望借助你让更多人喜欢我杜家的蒸馏酒。”

这位掌柜还真是接地气,黍汐现泡了几杯咖啡,兑了些杜掌柜的蒸馏酒,请大家一道品尝。

这味道还真是与众不同,醇柔的粮食酱香,与咖啡独有的坚果焦香融合互补,在舌尖上相遇,就如一位仙人老道与精神小伙在对话。

黍汐在穿越前可没尝过那酱香拿铁,今天试了一口,这味道还真有些上头,也不知一会儿自己是会醉,还是更精神。

也不知是不是这蒸酒味太香了,路达与慕之渊觉得不过瘾,多倒了一些蒸馏酒到杯中的咖啡。

这哪是咖啡,都成了白酒。

“干杯!俺先一口闷了,哈哈哈……”

慕之渊与路达开怀畅饮,之后还私下找杜掌柜订了十坛酒送到嘉王府去。

这生意不就又谈成了一单,杜掌柜乐呵呵地与几个大老爷们把酒言欢。

什么啊,是让大家来试试新品饮子的口感,这些人怎么就喝上了,等下不是耽误干活吗?

黍汐赶紧把手里的蒸馏酒封了起来,让大江放到内厨里。

酒肆的杜掌柜刚走,路达与慕之渊酒瘾有些上来了,虽然被黍汐及时制止了,但是……

晚餐时分,卤猪耳朵安排上。

慕之渊提着猪耳朵,与路达一同回府找王管家把酒言欢。

杜掌柜早已把蒸馏酒送到府上,王管家抱着一坛酒,在王府门口迎接他的王爷。

“王爷,刚才酒肆已经派人送酒来了,老奴就知道您要带卤味回来,厨子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夜宵档,慕之渊与路达迟迟才回到铺子里。

两人身上酒气熏天,路达偶尔还打着嗝,那烤鱿鱼和肉串的手法,更加飘逸了些。

楼兰儿调笑道:“阿黍,你看看路达哥,他这样儿讲话都带着颤音~好像回纥人在烤串串,感觉烤出来的肉串味都更正宗了。”

铺子打了烊,本该是各回各家,借着酒胆的慕之渊,硬是陪着黍汐回到她的新宅,在客厅逗着土狗皮蛋,迟迟不肯离去。

直到楼兰儿出来喊了声“亥时啦”,慕之渊才挪着脚步,来到黍汐窗边,小声说了句酒话,不舍离去。

“阿黍,慕大哥刚才和你窃语什么?”楼兰儿好奇凑近道。

“他没说什么,快去睡啦!”

风有声,月无语。黍汐放下小窗叉竿,转身吹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