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时间,24号堡垒内的士兵倒地一片,而在24号堡垒外的雪地上躺满了尸体,一望无际的尸体堵住了射击孔和观察窗。
天空上的大雪依旧在下,寒冷的天气将那些沙俄士兵的鲜血凝固成一块块的“血砖”,这些血砖铺满了整个沼泽。
原本淡绿色的沼泽变成了一个鲜红色的沼泽,黑夜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非常的诡异,就像是巫师世界里那些会吞噬人类的血湖一样。
机枪手杰瑞从昏迷中缓缓的醒来,他抬头看了一眼被炮弹炸晕过去的战友奥利,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直扑他的脑海。
疼,剧烈的疼,此时他在发现自己用来扛着枪托的右肩膀早已经脱臼,并且自己的胸口处也被破碎的弹片划了个大口子,鲜血还在不断的从伤口处渗出,每当他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胸口处的伤口就不停的向外渗血。
“奥利!奥利!”
杰瑞用脚踢着倒在自己身旁的奥利,在杰瑞的推搡下奥利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装了个方向盘一样不停的在转。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正坐在旋转木马绕着原地旋转一样。
“呕~”
奥利恶心的吐了一口胃里的酸水,口干舌燥的他现在很想喝水,但这种眩晕的感觉让他无法站立起来。
如果有医生看到了奥利的反应,那么一定会劝说奥利赶紧躺下睡一觉,因为他已经被炸弹成了脑震荡,没有几个月的休息根本无法恢复。
“水,杰瑞,有水吗?”
奥利躺在地上张开他那干裂的嘴唇喊道。
听到奥利要水的杰瑞从身下一堆子弹壳里翻找出了一瓶可乐丢给了奥利。
“咕噜~咕噜~”
喝完可乐的奥利如获新生一样,可乐不仅补充了水分还给他带来了葡萄糖。
“杰瑞,我们24号堡垒还有几个人活着?现在是几点了?”
奥利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不知道,看着外面有月光现在已经该是到了夜晚,我的胸口有个大伤口,疼死我了,你还有干净的绷带和大明的云滇白药吗?”
“有,我旁边就有个医疗箱,我能右手能触碰到它!”
奥利忍着眩晕的感觉将覆盖在弹壳中的医疗箱用力的推到了杰瑞的身边。
“哦谢谢!”
“这里还有活人吗?”
“我们是奉命赶来支援的第74连队,有人能帮我们开一下堡垒的大门吗?”
“有人吗?”
“有,有活人!”
奥利大声的回应着他的同胞们,一听里面还有活人的第74连队士兵欣喜不已,他们看到第24号堡垒前那堆砌如山的尸体以为堡垒里的士兵早已经阵亡了。
杰瑞在黑暗中凭借着记忆爬到了堡垒大门处,他转动了堡垒的门销打开了大门。
随着厚重的钢铁大门被打开后,赶来支援的第74连队士兵手提着煤油灯看到了震惊他们的一幕,整个第24号堡垒内每一个地方都堆满了子弹壳和炮弹壳。
士兵们横七竖八的躺在用子弹壳编制的床上,有些士兵早已经没了气息,有些士兵陷入了昏迷。
“我的上帝啊!这太惨烈了。”
第74连队的指挥官马尔·米勒中尉忍不住的感叹一句,随后就让他的士兵把还有呼吸的士兵全部都抬到了后方。
根据事后统计,在这天被第24号堡垒杀死的沙俄士兵人数达到了惊人的人,伤亡的士兵更是不计其数,被击毁的沙俄坦克有30辆。
沙俄第7集团军两个步兵师直接被打残。
芬兰士兵一共朝着沙俄士兵发射了超过35万发各种各样的子弹,37mm反坦克炮弹有675发。
这里面子弹消耗的大头就是大明教官遗留在第24号堡垒内的两挺11式咆哮者机枪。
有芬兰学者在对比尸体上的弹孔后怀疑仅杰瑞和奥利这两个机枪搭档就朝着沙俄士兵发射了超过14万发子弹,至少有5000名沙俄士兵死在了他们两人手下。
就在第74连队救助战友,打扫战场的时候,在沙俄圣彼得堡军区内,一支芬兰渗透小队正在沿着森林里的山路向沙俄维堡郊区的一个临时弹药储备库前进。
这一支渗透作战小队是由来自大明军官率领指挥的,这位指挥官的名字叫做艾力,是一名在大明北疆居住的军官。
因为长相酷似欧陆人还学过俄语,艾力便被派遣到芬兰指导芬兰成立渗透小队,教授芬兰人特种作战。
现在他伪造的身份是从沙俄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的一名炮兵中尉,带着他的100多名芬兰士兵前往临时弹药储备库拉弹药。
第一次参加实战的芬兰士兵们一个个紧张不已,虽然他们都会说俄语,但孤军深入敌营的这种感觉还是惊险刺激。
“长官,后面出现了一支沙俄车队,似乎是来拉弹药的,有十辆炮弹运输车!”
一名芬兰士兵跑到艾力面前汇报道。
“后面有一支车队,走慢点,待会我们上去和他们搭话,看看能不能套出来有用的情报,让我们混进弹药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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