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爆炸头女孩的长笛声在山谷间回荡,这次的旋律里加入了埃弗里童年的片段,有小猫的叫声,有面包的香气,有母亲温柔的抚摸。詹姆的侄子抱着一只被救的小猫,小猫的眼睛是漂亮的银绿色,像极了斯内普的眼睛,正用头蹭着男孩的手心,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哈利看着斯内普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脸上,将银发染成金色。他的袍子里露出半截羊皮纸,上面用银墨水写着:“或许……救赎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旁边画着一只小猫,正舔着受伤的爪子,旁边站着个小小的身影,手里拿着绷带。
马车驶过阿尔巴尼亚的草原,共情植物的种子被风吹起,像无数个小小的降落伞,落在枯黄的草地上,立刻冒出嫩绿的芽。每个芽尖上都有蛇鹿符号,在夕阳下泛着温柔的光,像在说“这里会好起来的”。
当霍格沃茨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斯内普突然开口:“明天教孩子们‘情感守护咒’。”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不仅要学会保护自己的情感,还要学会……给别人的情感留个位置。”
哈利笑着点头,看着马车驶进城堡的大门,禁林的共情植物在雾中向他们招手,叶片上的蛇鹿符号闪闪发光。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某个故事的句点。埃弗里的救赎之路才刚刚开始,新的黑暗或许还在某个角落窥伺,而他们这些承载了太多过去的人,还将继续走下去,不是作为审判者,而是作为引路人,像共情植物的藤蔓,缠绕着伤痛,却也支撑着希望,在时光的土壤里,开出越来越茂盛的花。
城堡的厨房里,家养小精灵们正在准备晚餐,空气中弥漫着烤鸡和南瓜派的香气。斯内普走进来时,詹姆的侄子正给小猫喂奶,小猫的爪子搭在男孩的手腕上,像在撒娇。“教授,它叫‘小蝙蝠’。”男孩笑着说,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它的眼睛和您一样漂亮。”
斯内普的耳尖红了,却从袍子里掏出一小瓶猫薄荷,放在小猫面前,看着它打滚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微笑,像被阳光融化的冰。窗外的浓雾已经散去,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厨房的地板上,映出蛇与鹿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个终于找到彼此的灵魂。
而这个关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霍格沃茨的厨房里,在阿尔巴尼亚的草原上,在每个被爱与救赎照亮的角落,永远生长,永远绽放。
二月的霍格沃茨被连绵的冻雨笼罩,城堡的石缝里结着冰棱,像挂在墙上的水晶匕首。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却烧得正旺,火焰里浮动着银绿色的蛇影,斯内普坐在雕花扶手椅上,面前摊开的《毒剂大全》上,新添了几行批注:“狼毒药剂需加三滴月光草汁液,可缓解变形时的痛苦——别用庞弗雷夫人的老配方,去年有个狼人学生疼得咬碎了四颗牙,像头失控的巨怪。”
那个爆炸头女孩抱着一摞《魔法植物图鉴》走进来,靴底的泥点在地毯上留下小梅花印。“教授,阿尔巴尼亚的埃弗里先生寄来感谢信了!”她举起信纸,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真诚,“他说已经能独立照顾受伤的动物,还培育出了‘和解花’,花瓣一半黑一半白,像被阳光和阴影同时照耀。”
斯内普的目光在信纸上停留片刻,指尖划过“和解花”三个字,壁炉的火焰突然爆出一朵银绿色的火花,映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让猫头鹰给他送些月见草种子。”他合上《毒剂大全》,封面上的蛇形纹路在火光中轻轻蠕动,“告诉他别用魔法催熟,要像照顾自己的伤口一样,耐心等待——有些花,需要时间才能绽放。”
女孩刚走,詹姆的侄子就抱着那只叫“小蝙蝠”的银绿色眼睛小猫冲进来,猫爪上沾着金色的丝线,显然是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挠下来的。“教授!小蝙蝠会魔法了!”男孩举着小猫,它的爪子一扬,竟喷出一小股银绿色的火焰,烧焦了地毯的一角。
斯内普的眉头瞬间拧成疙瘩,却在小猫用头蹭他手背时,僵硬的表情软化了几分。“是‘遗传性魔力’。”他用魔杖熄灭地毯上的火星,银绿色的魔力在猫爪上轻轻一点,那些金色丝线就化作无害的光点,“它的母亲可能是被巫师救助过的流浪猫,魔力通过报恩的意念遗传给了后代——就像有些记忆,会通过血脉代代相传。”
男孩突然指着斯内普的袖口,那里沾着片白色的花瓣,是“和解花”的碎片,不知何时粘上去的。“教授,您去过阿尔巴尼亚了?”他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埃弗里先生在信里说,只有亲手照料过和解花的人,身上才会沾着它的花瓣。”
斯内普的耳尖红得像樱桃,却猛地把小猫塞进男孩怀里:“给我把格兰芬多的沙发修好,用‘织补咒’,别指望庞弗雷夫人帮你收拾烂摊子——还有,看好这只蠢猫,再让它烧东西,我就把它做成猫肉罐头。”他转身走进内室,黑袍的下摆扫过扶手椅,露出椅垫下的一张照片:埃弗里正在给受伤的狐狸包扎,和解花在他脚边静静绽放,花瓣上的黑白纹路渐渐交融,像在拥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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