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顶天淡淡一笑，可风陵长老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死亡的恐惧感顿时传遍全身。
“嗖……”
“嗖……”
两颗石子夹杂着破空声径直朝着风陵长老飞去。
快准狠地打穿了风陵长老的两个膝盖骨，嵌入到百步以外的墙壁上。
石子入墙，周边的墙体立刻显现出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纹。
“啊……”
风陵还没来得及躲闪，膝盖传来的剧痛让她本能地嘶吼出声，整个人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的腿，我的腿……”
看着自己膝盖上两个拳头般大小的洞，风陵长老彻底傻眼了。
她实在没有想到杨顶天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直接废了她的双腿。
要知道，哪怕是挑断脚筋尚且可以修复，可直接打穿膝盖骨，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杨顶天，你这狗贼，断我双腿，我要杀了你！”
此时，风陵长老坐在地上，青丝散乱，双目充血，整个人彻底陷入了癫狂。
“无能狂怒！”
“这次好好长长记性，若是下次还敢动我的女人，我就打穿你身上每一处关节。”
风陵长老的身子再次一颤，她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到那种浑身上下都被打穿的场景。
“你个魔鬼！”
杨顶天懒得搭理她，要不是觉得郭襄说得有道理，他真想直接把风陵长老给杀了。
“诶诶诶，打完了，走了！”
杨顶天朝着四女走来，伸出五根手指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半晌四人都没缓过神来。
纪晓芙三女看着杨顶天，眼睛里都冒着小星星。
而郭襄则是满眼复杂，无奈摇了摇头，连忙找来弟子将风陵长老抬下去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