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说这个吗?”好难为情,宗寥浑身不自在,想挠挠哪儿,手却是拿不出来。
“……你那样热情,熟稔……”
“我不熟稔!”宗寥纠正。
“我前世今生就只亲了你一个,除了做梦时……做梦大部分还不也是你,哪里熟稔了?”此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讲。
南宫述接着道,“你那长长的头发染了墨汁,把我那一桌的好纸全弄废了。还有几次,我在榻上小憩,你偷偷来亲我……”
“发乎于情,发乎于情,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讲出来,很难为情的,我……”宗寥结结巴巴,“哎,你是不是傻?越活越回去了!”
“我很喜欢那样热情的你,才会记住你出现的每一个画面,你不用觉得难为情。”南宫述认真地说。
“可你最近为何一直避我不亲?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若是我的问题,你可以跟我说,我尽量避免。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够热烈?我……可能是没经历过这种……你担待。”
宗寥闻言一怔,心道你什么意思,这话是说我是老手啰?
我是老手……我只是看的多,学得快……而已。
行不行,好不好还不是从你这儿摸索来!
宗寥没法跟他解释,只道:“你没不好,我也不是要故意避开你,至于不与你日夜相处这事……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进展太快了,不合适。
你看啊,像如此亲密到可以交颈同卧的关系,如果放到一般男女身上会怎样?那可是成亲后才能做的事……我们逾越太多……”
“你想成亲?”南宫述突然问。
你是会听话的!宗寥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