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大军可不是那么好凑齐的,哪怕赵国全体上下齐心协力,也花了七天时间才完成集结。
而且这个数字只是对外宣称的,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
当此之时景程所率领的十万大军,再一次攻下了五座城池,而且这五座城池全都是兵不血刃。
不是赵国这边太菜,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心,再加上景程前段时间的经营,因此才显得比较容易。
俗话说兵贵神速,景程最开始也确实是这么计划的,他的打算是花三个月的时间拿下赵国的全境!
不过当他听说赵武灵王已经安排了大将牛剪来和他决战,他就改变了这一作战计划。
牛翦,赵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其征战沙场多年,威名远扬。
他自幼研习兵法,弓马娴熟,擅长排兵布阵,尤其在骑兵战术运用上造诣颇深。
早年,牛翦曾多次率军抵御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凭借着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果敢的指挥,让匈奴等部落闻风丧胆。
在赵国与周边各国的数次交锋中,牛翦亦屡立战功,为赵国开拓疆土、稳固边境,可谓功勋卓着。
他治军严谨,所率军队纪律严明,作战时勇猛无畏,深受赵国士兵的爱戴与敬仰。
而此时,面对即将与牛翦的对决,景程却显得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穿越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他历经无数风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对自己的能力相当有自信。
况且如今他麾下兵精粮足,军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在景程看来,与牛翦这样的名将交锋,不仅是一场挑战,更是一次证明自己、成就霸业的绝佳机会,他心中怀着壮志,打的就是牛翦这样的名将。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夕阳如血,将天边染得一片通红。
景程率领大军进驻赵国的鄗城。初秋的晚风轻柔凉爽,吹过营帐,发出簌簌声响。
景程独自坐在大帐之中,帐内燃着一团篝火,橘红色的火苗跳跃闪烁,将他的身影在帐壁上拉得摇曳不定。
桌上摊开着赵国的军事地图,景程手持狼毫,在地图上比划标注,心中思索着作战计划。
他深知,冬天将至,必须在寒冬来临之前解决赵国之事,否则一旦大雪封路,粮草运输艰难,战事将会陷入僵局。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程广与大牛撩开帐帘走进来。
两人一身征尘,神色却透着几分兴奋与疲惫。
程广拱手说道:“家主,此次攻城所获战俘,已妥善安置。挑选出其中精壮者,编入劳役队伍,负责修缮城墙、搬运物资;其余老弱,暂时集中看管,待日后再做定夺。”
景程微微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地图上,问道:“那城中百姓呢?”
大牛赶忙回道:“家主放心,我等已张贴告示,安抚百姓。告知他们我军秋毫无犯,只要不参与抵抗,定会保障他们的安全。如今百姓大多已恢复正常生活,集市也逐渐热闹起来。”
景程抬起头,露出赞许的目光:“做得好。大军征战,切不可扰了百姓生计,得民心方能稳根基。各路军队部署如何?”
程广上前一步,指着地图说道:“先锋营已在城南十里处安营扎寨,负责打探敌军动向。左翼军在城东埋伏,右翼军于城西待命,中军则随将军驻扎城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景程仔细听着,不时微微皱眉,思考其中细节,随后说道:“安排得不错,但不可掉以轻心。牛翦那边可有动静?”
大牛神情严肃起来,说道:“据探子回报,牛翦已在距此百里之外的晋阳集结三十万大军,正日夜操练,似有即刻进军之势。”
景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来得好!三十万又如何,我早有准备。传令下去,全军提高警惕,加强巡逻,不可懈怠。待牛翦一到,便是我军与他决一雌雄之时!”
“是!”
程广与大牛齐声领命,而后转身出帐,去传达景程的指令。
大帐内,景程再次将目光投向地图,凝视着牛翦大军所在的方向,仿佛已看到即将到来的那场大战。
在景程于鄗城厉兵秣马,准备与牛翦展开大战之际,这一消息如疾风般迅速传遍了各国。
韩国,新郑宫中,气氛压抑而紧张。韩宣惠王端坐在王座之上,眉头紧锁,下方的大臣们神色凝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韩宣惠王扫视众人,开口打破沉默:“齐国景程率十万大军攻赵,一日连下三城,如今又与牛翦对峙,诸位爱卿觉得我韩国该如何应对?”
相国张开地向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齐强赵弱,如今齐国势头正盛。我韩国国力本就不如齐赵,贸然参战,恐引火烧身。”
众臣纷纷点头称是。这时,大将军韩朋忧心忡忡地说:“可若齐国就此吞并赵国,势力大增,日后恐对我韩国不利。”
韩宣惠王长叹一声:“话虽如此,但我韩国若卷入这场战争,怕是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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