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将庄家的事一一告诉月奴。
与剧情中一样,庄之甫得知自己再也站不起来后,整个人变得有些疯魔。
伺候庄之甫的下人,还有庄之甫的妻子都没少被他折腾,除了蒋襄依旧安慰细心照顾庄之甫,其他人不敢靠近。
庄之甫俨然从庄家的骄傲,变成如今人人畏惧的存在。
庄芦隐起初还叫来御医给庄之甫治病,可御医们的诊断与墨神医说的一般无二,庄芦隐知道后深深叹口气。
压下心里的不忍心,狠心放弃他。
转而全力培养庄之行,臧海神色淡淡:“我离开庄府时,庄芦隐将庄之行叫去书房叮嘱,是想让他去军营历练。”
毕竟庄之行确实是练武的好苗子。
加上月奴在步打球赛那会,给他开的药浴方子,庄之行的筋脉完全打通。
若是用心培养,庄之行未来在武学和领兵上的成就,不会比庄芦隐差。庄芦隐应该也是看出这点,才让他从军。
月奴淡淡笑道:“庄之行离开京城这么个云诡波谲的权力争斗场也好。”
说着看向臧海,月奴好奇地眨眨眼。
“庄芦隐如此为庄之行铺路,一贯骄傲自负的蒋襄能咽得下这口气?”
蒋襄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她费尽心血成功离间了侯爷和沈婉的感情,最后让侯爷狠下心除掉她。
甚至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蒋襄这些年不动声色地将庄之行养废。
结果没想到,到头一切都是一场空。
她的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侯爷竟无动于衷,不去找罪魁祸首报仇不说,还如此狠心地放弃了她的儿子。
此时,平津侯府,正院内。
蒋襄脸色狰狞地看着跪在地上回禀消息的婢女,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那贱人死了这么多年,侯爷一直不去祭拜她。如今我的儿子废了,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将那贱人的牌位请回祠堂。”
还要打她的脸,给那贱人平妻的位置,妄想让庄之行成为嫡子。
好名正言顺地取代她儿子的位置。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蒋襄冷冷一笑,转头看向神色同样不甘的贴身奴婢翡翠:“你去叫二公子过来。”
翡翠应下,躬身行了一礼后退下。
那边庄之行虽心中纳闷,还有一些不好的猜测,不过嫡母喊她过去,他还真不能拒绝,毕竟对方是长辈。
在庄之行院子里伺候的小厮,看见庄之行跟着翡翠去正院后,立刻出院门,去前院向侯爷通报消息。
“儿子给母亲请安。”
庄之行恭敬行礼,纵然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蒋襄一日是侯府的主母,他就得称呼一声对方母亲。
若非碍于这层身份,他早就想杀她。
看着蒋襄还好好地坐在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上,庄之行就恨得牙痒痒。
这个位置,原本应该是他阿娘该坐的,如今却被佛口蛇心的蒋襄玷污。
“起来吧。”蒋襄恢复了以前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笑着看向庄之行。
不过她那笑意不达眼底,还隐藏着讥讽之意,嘴角微扬,庄之行起身,抬头便看见蒋襄那有些诡异的神色。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庄之行不觉得意外,淡淡一笑,直视着她。
“母亲叫儿子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蒋襄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似笑非笑地看向庄之行。
“你娘被侯爷抬为平妻,她的牌位被请进庄家祠堂供奉,而你二公子,踩着我儿子的伤痛入了侯爷的眼。”
“庄之行,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后面这句话蒋襄说得咬牙切齿,眼里伪装出来的笑意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甘懊悔以及恨意。
她后悔不该抱有养废庄之行的心思。
而是应该在侯爷冷落他的时候,将他彻底除去,斩草除根。
一个纨绔子,死了也就死了,不至于让她和之甫如今处境这般难堪。
“母亲这话严重了,叫儿子惶恐。”
庄之行不咸不淡道,语气漫不经心,哪里有惶恐的模样。
蒋襄被他这虚伪的模样给气笑了:“你以为自己就赢了吗?”
“你以为侯爷是真的疼你爱你?”
“一个真正疼爱儿子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十来年对亲儿子不闻不问。”
蒋襄冷笑着看向庄之行:“你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她这最后一句话刚说完,庄之行蓦地抬头,眼神冷厉地盯着蒋襄:“贤妻良母的虚伪模样装不下去了吧?”
姓蒋的恶妇竟然还有脸提起他阿娘。
“你嫉妒父亲对我娘和我的宠爱,便收买给我娘诊脉的大夫,污蔑她的清白,让父亲误会我娘与人私通。”
“毁了我娘的清白还不算,你还狠毒地想要她的命。”说着庄之行目光嗜血地看向蒋襄,恨不能将她抽筋扒皮。
“独岭南星,夫人你应该很熟悉吧?那花就开在我娘的坟头。”
蒋襄眼神微闪,随后笑着看向庄之行:“你竟然知道?呵,是我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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