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既然陈涛那老头子,帮过他数次。
那这个情,陆瑾还是原意还的。
刚好,他也想收拾那王胖子!
有人要出面,自然最好不过了。
陆瑾轻装便行,只带上了朱宇和小麻。
虽然朱宇的个头,没有老猪那么恐怖,但也让陈威感到了压力。
他隐隐从朱宇的身上,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是他从那些敌将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凶残的野兽盯上了一样!
陆瑾三人没有牛车,也没有马匹。
走不了多久,陆瑾就要停下休息。
这惹得陈威十分不悦。
但见陆家一行,老的老,伤的伤,便也默许了下来。
陆瑾灌了一口凉白开,也不知故意还是无意。
缓缓说道:“听闻北方有人反了,也不知道现在战事如何?”
陈威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但在心中已经将北方打上了糜烂的烙印。
如今大禹王朝内有权臣佐政,外有地方贪官,各地世家大发战争之财。
致使北方要粮无粮,要饷无饷,将领无力,将士无心。
导致战事迟迟未能平定,进入了胶着糜烂的状态。
见没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陆瑾拍了拍屁股继续上路。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才来到了牛头镇。
在此之前,一队五十人的骑兵,在徐东的率领下,已经提前在此等候。
那牛头镇的镇长,此刻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候在一旁。
那徐东竟说,镇上牢里关押的,竟是一位千骑长的父亲。
听到这消息,程章差点就被吓瘫。
心中更是痛骂王大鱼。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惹上这无妄之灾。
镇门之外。
陈威等人缓缓而来。
看到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疤脸大汉,那种与众不同的甲胄、兵刃。
程章就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徐东口中的千骑长。
他连忙跟随在徐东身后,行礼道:“下官牛头镇长程章,拜见大人!”
陈威面无表情:“我父亲在何处?”
程章抹了一把冷汗,“令尊正在镇衙休息!”
然后急忙解释道:“请大人见谅!令尊乃是王大人拘捕而来,我一个小官并没有多少话语权。所以令尊下狱之事,还望大人勿怪。”
听到王大鱼,陈威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那王大鱼现在何处,为何不来见我!”
“大人容禀,王大人下村征税去了!”
陈威闻,便拨马进镇,“征税之事让他交给下人,让他给我马上回来!”
“是!”程章脸色苦涩,但也只能照办。
陆瑾没有跟陈威前往镇衙。
而是来到了何屠户的府上。
见到陆瑾,何屠户没有初次见面时的冷淡。
反而是一个陆老弟左,陆老弟右的叫着,十分热情。
两天送八头猪,近两个月不间断地送货,难以想象,陆瑾身后的猪场究竟有多大。
能拥有这么大的猪场,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小。
你说,他何屠户能不热情吗?
“来人!将我的精品乌茶拿来!”
热情地将陆瑾三人引入屋内,何屠户便朝着仆从喊道。
陆瑾和何屠户坐下,便开始交谈起来。
“不知陆老弟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陆瑾浅品着所谓的乌茶,和前世的红茶没什么两样,就是茶色浓稠了一点。
听到何屠户的询问,陆瑾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出来。
“不瞒何爷,今日是有事进镇,只是想到与何爷还有生意来往,就想着来拜访一番!”
何屠户笑着点点头,表示欢迎。
陆瑾放下茶杯,又道:“不知何爷在县里有没有熟人?”
“熟人?”何屠户一愣,“不知陆老弟说的是什么熟人?”
陆瑾笑道:“自然是做屠宰生意的熟人!不瞒何爷说,我啊,还是觉得这牛头镇太小了!”
何屠户听后,有些疑惑,“陆老弟是想把生意做到县里头?”
陆瑾点头承认。
如今单靠牛头镇的生意,银子进账太慢了,何年何月才能让小稻她们提升到10级?
何屠户思索一会儿,便对陆瑾询问道:“不知陆老弟每日能提供多少头活猎?”
陆瑾伸出两个手指头:“二十头,而且这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还可以翻上一倍!”
“还能翻上一倍?”何屠户着实被陆瑾的能耐给惊到了。
按照如今9文的猪价,每头活猪若都为300斤,那每天40头,即是108两银子。
如今肉价13文起,如果自己全部吃下,然后运到县里。
除了运费、宰猪、卖猪的工钱,那起码自己还能赚2文钱的单价。
一天能赚24两,一个月则是720两银子。
比现在自己赚的,起码多出十五倍!
想到这,何屠户便激动起来。
“陆老弟!哦不,是陆爷,您看这生意交给我如何?我保证您什么都不用管,每天就等着收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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