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哭出来。
可厉聿不知道，他真正哭的时候，还没到。
此刻，他满心愤怒难堪。
“她当初追老子的时候，老子可没这么羞辱过她！”
羞辱……
谢无妄轻轻抿了抿薄唇，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你们分开两年了。”他看着厉聿，语气低沉，“你有没有想过，这两年她一个人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我问过我妹，她过得很好！”厉聿一拳砸在路边的树上。
谢无妄眯起眼睛：“你问你家那个养女？小鱼什么时候和她关系好过？”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厉聿根本无心去管他妹和桑非鱼关系好不好，他只知道桑非鱼对他狠的不是一星半点。
到现在他嘴里的血都还没止住。
咬一点血叫情趣。
咬这么多血，那叫无心。
她是真的不打算要他了。
呵，她在国外还交过男朋友，说不定还没分手呢！
本来她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姜念。
而不是为了他厉聿。
一想到这个可能，厉聿心脏更痛了，恨不得要杀人。
杀了国外那个狗男人！
“我学过微表情。”谢无妄手指淡淡拨弄衬衫上的袖扣，“小鱼的表情和两年前，有很大的出入。我甚至在她身上……”
谢无妄顿了顿，再出口的嗓音，微带悲凉：“看到了一丝姜念念的影子。”
厉聿蓦地抬眸！
心头，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