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蒋泽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记住,”陆江河再次叮嘱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挂断电话,蒋泽涛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蒋泽涛脑海里浮现出上次在华兴集团的情景。
自己分明处处小心,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百思不得其解。
将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忽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屏幕上闪烁着陆哥两个字......
万兴煤矿。
上世纪开发,几经沉浮。
最终落到罗晓明手中,经营多年,颇具规模。
只是这规模,带着一股子野蛮生长的味道。
矿区入口,斑驳的铁门锈迹斑斑,依稀可见“安全生产”几个大字,早已褪色。
刚进山的第一道关卡,简陋的岗亭,一个穿着迷彩服,叼着烟的保安,懒洋洋地斜靠在椅子上。
第二道关卡,铁丝网围栏,上面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歪歪斜斜,摇摇欲坠。
直到最后一道关卡,一排低矮的平房,门口坐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目光凶狠地打量着来往车辆。
一人一证,才放行。
蒋泽涛为了这些关卡,曾经费尽心思,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如今,却因为这桩煤矿转手的事情,踏上了这条路。
天色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