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男被打懵了，扯着哭腔喊道：“韩哥….不是我不想卖，是我大哥不是我卖，不让我跟你合作。”
韩哥破口大骂道：“你大哥不让你卖，你把你大哥做掉，你自己上位当大哥啊。”
“焯，照你这样混，一辈子都混不出头。”
久男鲜血泪水混在一张脸上，看的高阳都有点于心不忍。
老韩丢掉烟头，问道：“你大哥谁呀？叫什么名字？”
久男结巴道：“大…..大钟。”
老韩恍然大悟道：“大钟啊，大钟的小弟就能不卖我的货了，你是大钟的小弟你就牛逼了。”
老韩又是连踢两脚，久男抱着肚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老韩蹲下，拍了拍久男的肩膀，说道：“这样，你没卖我货，是不是我有损失？”
久男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应该弥补我一点儿损失，是不是要为那些家庭里有精神病的赔罪，尽自己的一点儿绵薄之力？”
久男点了点头。
老韩微笑道：“乖孩子，去取钱吧，去为你这个愚蠢的决定买单吧。”
久男都被吓傻了，匆匆忙忙的去翻保险柜，扔出了两沓子钱。
老韩捡起钱，说道：“孩子啊，你心还是不诚，你想想石城有多少末日精神病，有多少患者每天痛苦的伤害自己，伤害他人，而你不卖我的货，让他们得不到安定，你想想遭了多大孽？”
“这些钱够赎罪吗？”
久男又扔出了两沓子钱，老韩笑眯眯的捡起钱，说道：“好孩子，你已经完成了赎罪，以后当个好人。”
久男用力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把这两个爷送走，然后给他大哥打电话，控诉他们的罪行。
老韩走出房子，大声喊道：“我代替那些家庭谢谢你的援助。”
久男哭的眼泪都止不住了，挨了一顿打，还损失了不少钱，他觉得他现在才是最该需要被援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