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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疑星宿下界,喜儿初试小公子

百年之后,龙虎山。

将夜。

残阳已下,远山蒙蒙,一许青碧掩映于山水之间。

不远处,一座山峰上,见一道人负手凛立之,他身着紫袍,头上束冠,须发皆白,正自遥向远方天际。不多时,天际倏地乌云汇聚,盖天地忽起暗色。少时,云随风卷往下荡去,那堪所在天昏地暗,惨然如也。

道人丰神秀异,颇仙风道骨,只是观望,却不为所动。良晌,才悠悠叹道:“亦不知是何方妖孽又在渡劫?昔日大劫引龙虎现世,动了地气,致群魔乱出,是以为祸苍生,这场余毒何日可却,也未可知。”言下怅然,道罢不由一叹。

这时只见那处所在风云大起,其势愈烈。便在这时,忽见九霄之上,立时起了变化,上见风云际会,少时即成旋涡,与下遥相呼应,须臾,但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九天神雷,应声打下,立将那股妖风邪雾荡散。但听凄厉惨啸声,响彻天地之间,许久才却。

道人惊呼:“真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岂容邪魔为昌。”

这时夜色已浓,而见天上一流星划过长空,须臾,星光一闪即逝。此兆尤入道人眼中,其面上一紧,忙掐指一算,不由吃了一惊,当下道:“天生异象,紫薇斗数变幻不定,莫非有星宿下界不成?”

想到这里,道人将手一扬,须臾,便驾遁光而去。

……

鄱阳城,有一大户人家,因祖上功勋显赫,故名臣之后,是为望族。望族者,范氏也,范氏祖上官至参知政事,因蒙祖德,故而后世子孙得享荣华富贵。

范氏家主名唤:范公明,今已不惑往上。范家有喜,公明老来得子,取名:范修;年方十七,眉目如画,生得极是俊秀脱尘。因讨父欢心,是故,此子真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使出门,下人必如众星捧月般周全着,唯恐不周,便被责罚。加之其父溺爱,范修故此骄纵,时常以下人为乐,是以百般捉弄,全不顾他人感受,真个混世魔王。

范宅颇大,乃是青砖黛瓦,水榭楼阁,轩榭廊宇,错落有致。一眼望去,入目皆华,真个花开富贵。

这日天光大好,范修游走宅中无所事事,忽见一下人正于园中忙咯。他顿时玩心大起,即刻跑入屋中,拿了弹弓,躲于棵树后,捡一石子,窥准那人大腚,这么一放,无出所料,正中其后。

那人吃痛,当即哎呦一声,捂腚痛呼。范修登时笑开了花,不住叫好。仆人见是小主,岂敢动怒,当下步前,哀求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可不敢这般玩弄,亏得打的是腚,若是打在别处,岂不伤矣,那还了得。”说间,忧他故技重施,便去拿下弹弓。

范修往后一退,玄将弹弓抱在怀中,促狭一笑,急忙说道:“休拿我弹弓。”转而坏笑道:“你若要拿去,却也不难,再让我打上一次,我就给你,如何?”

那下人叫苦道:“哎呦,小祖宗,快别闹了,已然痛煞我也,还要再来。打得轻些也就罢了,倘若重些,只怕夫人那头也不好交代不是。”

范修一听即怒,道:“不来便不来,休拿母亲压我,不好玩,我走了就是。”说完,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

仆人见他去罢,就便摇头气呼呼,骂道:“小混账东西,我若有这般子嗣,非打死不可。”说间,又番忙碌起来。

富家公子,往往有人服侍,范修也不例外。然范府有一丫鬟,名唤:喜儿,年长范修几岁,至今仍未许人,自入范府便贴身服侍范修。

范修一直视其为姊姊,二人感情极好,可说在这范府之中,惟喜儿方能幸免于‘难’,其余人等或多或少都曾为范修所捉弄。众皆敢怒不敢言,莫此为甚。

话说这喜儿虽无十分容貌,却有动人颜色,不单貌美,身段儿更婀娜多姿,前凸后翘,与人尤生垂涎之意。府上男仆但遇,即然流连忘返,春心荡漾之。无不叫人夜不能寐。

尚因喜儿为人忠厚,且能将小公子照料妥当,甚得范母欢心。遂让她同范修同住屋檐下,却是住在侧房,以便于照料。

这日夜下,范修嬉闹了一日,也觉疲惫,在喜儿贴心服侍下,已然就寝。此时夜已深,却见榻上熟睡的范修,忽然手舞足蹈,不住傻笑。

试问缘何这般,当是做了个春梦使然,正当意念浓烈时分,忽然惊叫坐起,方知南柯一梦,额间见汗,兀自涔涔而下。范修好似还未从梦中回神,兀自觉着心里打紧,阳气冲首,真个欲罢不能模样。

喜儿闻声披衣款来,忙问何故,范修只是发呆,却未言语。喜儿急忙倒水拭汗,服侍一番,并柔声关切说道:“许是魇着了,待到天明可不敢再胡闹,听姐姐话儿,消停几日,也就罢了。”

喜儿尚因起的匆忙,披衣就来侍候,当下衣衫略微不整,真是肌肤如雪,温婉动人,尤其那身段儿于明灯映彻下,更显迷人。只这来去一走,范修只闻淡淡幽香透入鼻端,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打紧,直是为之一荡。

也道少年郎正值萌发之时,如他一般,方是做了春梦,又见喜儿这般动人模样,如何忍受得住。喜儿正要为他擦汗,范修忽然握住她手,呼吸急促般说道:“喜儿姐姐,不知为何,我打紧的很,你就与我同睡可好?”

喜儿闻言忽怔,还未说话,只见范修微一用力,早将迎入榻间,范修一触玉体,登时火起,再也不管许多,只是乱来。

喜儿娇嗔嗔惊道:“哎呦,万万使不得呀,若是给夫人知了去,可怎生是好。”任凭喜儿如何言劝,范修就是不依,一味宽衣解带,半推半就间,喜儿也便一任了之。

这当时范修生平初次男女之欢,此感直教欲罢不能。又过片刻,方是宣泄已毕,范修未说甚话儿,倒头便睡。喜儿忙是穿衣,急匆匆入了房中,历经此事,乃是彻夜未眠。

喜儿何尝忧心不下,此事如被夫人知晓,岂为不妥。实则当是她多虑了,自打范母许她同寝,便有初试之想,也道大户人家,往往有此流弊,便是这般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