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卿说完,神色淡淡,目光只是轻飘飘地扫了棒梗一眼,便转身带着刘春晓往后院走去。
刘春晓一路上都留意着顾从卿的脸色,见他面色阴沉,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待两人走进后院,确定四下无人后,刘春晓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怎么了呀?他到底是谁?”
顾从卿缓缓说道:“我妈之前怀着我小弟土豆的时候,就是被那小子给推倒的。
当时情况特别危急,我妈直接就被送进了医院,医生都说险些就保不住孩子了。”
他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仿佛回忆起那一幕,怒火又重新燃起,“后来我气不过,就废了他的手,把他送进了少管所。”
刘春晓听后,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忍不住说道:“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太过分了!难怪你刚刚脸色那么难看。”
她轻轻拍了拍顾从卿的肩膀,试图安慰他:“你做的对,就该送他进去。”
顾从卿微微点头,可心中那股对棒梗的厌恶,却难以轻易消散。
“他这是提前从少管所放出来了?”刘春晓满脸诧异的问道。
顾从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应该是的。
最近闹事的人太多,我估计啊,少管所关进去的人都爆满了,没地儿关押,就把他这种提前放回来了。”
刘春晓一听,顿时紧张起来,“那可得跟姥姥他们好好说一说,得防着点他。
他万一又起了坏心思,咱们都长大了,倒还能应付,可土豆还小,要是被他伤害到了怎么办?”
顾从卿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说:“你说得对,一会儿回去就跟姥姥他们讲清楚,让大家都多留个心眼。
棒梗这孩子心思不正,之前就闯出那么大祸,谁知道他现在回来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土豆年纪小,可不能再让他受一点伤害。”
“不过你怎么没觉得他在少管所改好了呢?毕竟能提前放出来肯定是表现不错。”
顾从卿看她这模样,不禁笑了笑,说道:“你少瞧不起人,我又不是傻子。
一个人的本性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他顶多就是在少管所里压抑着本性,改变些行为方式和处事习惯。
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哪是去少管所待上一段时间就能改变的?
你这种话呀,我可不会信。”
刘春晓听顾从卿这么说,反倒有些得意起来,脑袋微微一扬。
“我当然也不会信的。”
顾从卿见状,逗她:“嘿,我还以为你看他是个孩子,会可怜他呢。”
“可怜他?为什么要可怜他?”
刘春晓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声调,“他差点害了周阿姨,就凭这一点,关他10年8年都是应该的。
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刘春晓越说越激动,小脸都涨得通红,一副对棒梗的行为深恶痛绝的样子。
顾从卿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不愧是他的好铁瓷。
夜幕降临,顾家人陆续下班归来。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自然而然地就聊起了棒梗回来这件事。
众人的反应倒都还算平静,毕竟经历过那么多事,别说是棒梗一个半大孩子,就算是他们全家人一起,在顾家面前也翻不起多大风浪。
吃过的亏,顾家可不会再吃第二回。
然而,在整个四合院里,对于棒梗回来反应最大的,还得属易中海。
如今的易中海,儿女双全,尽享天伦之乐。
但他心里清楚棒梗这孩子品性不好,生怕自家的君君和月月被他欺负了去。
一回到家,易中海就把两个孩子拉到跟前,一脸严肃地反复叮嘱:“军军,月月,记住了,你们要是遇到了棒梗,一定得离他远远的,听见没?
要是他欺负你们,就赶紧回家跟爸爸说,爸爸要是不在家,就找妈妈,知道吗?”
虽然孩子们白天会上育红班,但最近入秋,两个孩子都有点着凉,这几天就没送。
君君和月月虽年纪小,不太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紧张,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齐声说道:“知道了,爸爸。”
月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脆生生地补充道:“我会保护好弟弟的。”
易中海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伸手轻轻摸了摸月月的头,说道:“不仅要保护弟弟,也要保护好自己。
要是他欺负你,就赶紧往家跑,知道不?”
月月用力地点点头,“嗯嗯”两声,眼神里满是坚定。
一大妈把月月抱在怀里,“咱们月月可真乖,要出门一定要跟妈妈说,妈妈陪你一起去,知道不?”
相比易中海和这般反复叮嘱的谨慎,何雨柱的做法倒是干脆利落得多。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连早饭都顾不上多吃几口,便匆匆抱着儿子出了门。
在家里给师娘留了纸条,说晚上去她家细说这事。
他和梁晶晶都得上班,之前孩子都是师娘白天过来照顾。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径直走向育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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