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紧检查了她的身体情况，发现丛涵的心跳已经恢复了，没有一点异常的地方，就好像刚刚的心跳暂停没有出现一样。
丛涵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她刚刚好像看见了很多画面。
她看见沈云泽跪在寺庙前的样子，看见了沈云泽用匕首割伤自己的手，血滴在了那块牌子上。
她还看见了那本禁书。
用吾鲜血，收汝魂魄，用吾寿命，换汝延寿。
所以，她早就死了，也从来没有什么老天爷开眼的说法，她能回来，是沈云泽用自己的寿命把她换回来了。
五年，整整五年。
沈云泽看见了她脸上的变化，但是不知道她正在想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
“沈云泽，所以，这些白发，这些皱纹，都是因为我，才出现的，对吗？”
沈云泽抓住了她的手。
她知道了。
“你疯了吗？”
丛涵宁愿不要，她不想这样活着。
“只要你回来，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丛涵这个时候才发现，沈云泽的头发变白了，原本只是小部分的变白，现在怎么都白了。
伸手摸着他的头发，想从里面找到黑色的头发，怎么都找不到。
“怎么没有？怎么没有？”
“涵涵，只要你没事，这都不重要。”
“你们在说什么？”
丛霁不想开口，但是他越听越奇怪，什么代驾，什么回来，什么疯了？
还有沈云泽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他听不懂也看不明白了。
丛涵看见突然出现的丛霁，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情绪绷不住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