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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城里果然传出来太子府城里南阳妖人老巢的传闻,因为太子想夺权又头脑和势力都不济,于是就招来了南阳人帮助自己。

可是南阳人会邪术,那些邪鬼之物现如今已经不只是在太子府里游荡,夜里就会跑出来杀人。

短短时刻这传言甚嚣尘上,百姓恐慌,别说百姓甚至连巡街的禁军都不敢往那边儿走。

姜肃大怒,派人出府去,见着谁讨论这事儿就揍人。

这种做法适得其反,骂他的人更多了。

而公主府里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

丰越天的人来了两个,扮成了姜褒亲戚家中开铁矿的,去往姜肃那里假装交接事宜。

她还是忧心自己的母亲,尤其听池保保说母亲应当就被关在太子府里,她就更着急了。

“莫急,咱们的人过去接下来就可跟他提要求见陈妃娘娘,可我想他会拿桐山别院做借口,没准儿会把你引去。他应当在那里安排了个假货,实际上假货所在之地才安全,我们可以来一招偷天换日。”

“那我母亲在太子府,想要带出来不容易吧。”

“放心,这事儿我去做。现如今城里一团乱他有的忙,时机正好。”

有池保保做保证,姜褒就放心了。

“皇上呢?”

“昨晚在太子府见到了一个奇怪的南阳人,他亲眼所见觉着有些诡异,在调查呢。”

在姜褒心中南阳人没一个好东西,到时应当全部杀尽才是。

诚如池保保所想,姜肃那边儿正式的派人过来,说可以送姜褒前去桐山别院见陈妃娘娘。

当下只需查探到真正的陈妃娘娘在太子府里何处就行了。

入夜之时丰越天回来了,扔了外袍洗了手,便直接躺在了她腿上。

“累了?”这倒稀奇了。

凤眸合上深吸口气,“这南阳的邪术不止能害人,似乎还能救他们自己。”

“嗯?看来你今天跟着那个人又看到了秘密。”

睁开眼睛,幽深的凤眸反倒浮起了嫌弃,“那个人今日又去了皇宫,忽悠了老皇帝之后从宫中遁出好像忽然间不适。他窝在巷子里再次现出本来面目来,瘦的像鬼一样。他似乎极其难受要死了一般,之后拿出一个器皿释放了一堆那邪鬼之物顺着他胸口钻了进去。”

池保保眉头也皱起来了,想象一下那画面……的确有些恶心。

“那些东西钻进去之后他就恢复了,之后就回了太子府。”

“如此说来那人身体不太好,得一直需要那些邪物续命。真神奇啊,更想见识见识了。”

捏住她的手,丰越天叹了口气,“待得攻下南阳之日,定要将这邪术彻底铲除,再胆敢有使用者诛杀三族。”

她也点头,这种东西确实不能留。

“对了,你不用费劲的去找陈妃娘娘了,我知道她被关在了哪儿。”

“被关在哪儿?”

他看了她一眼,之后眼睛也闭上了,不说。

嘿,还带这样的。

池保保扣住他肩膀低头用自己的头撞他的头,“快说快说,明天姜褒去桐山别院,偷天换日的计划就得执行。你不告诉我我今晚就得去找真正的陈妃娘娘,我到时没有坐标怎么闪现啊?”

他继续忍着不说,任凭她撞头,他就不信她不疼。

折腾了半晌他不搭理,池保保哼了一声欲把他从腿上推下去。

烦人!

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眼睛也睁开了。

“你把头发解了挽个别的发式,我就都告诉你。”

“……”

池保保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眼睛,“你还挺喜欢包包头的造型是不是?”

“不止如此,别的发式我觉着也会好看。”

懂了。

他就是想看她扮成女子……不对,换回女子装扮。

想一想他也挺不容易的,整天面对着一副男人装扮的自己。

这若是他整天扮成女人,她看着他也别扭。

所以这要求不算离奇。

“我也不会弄那复杂的发型,但我会编辫子。”

说着,她把发冠取了下来顺了顺长发,就开始动手编辫子。

全部拢到一侧编成一个辫子,原本属于那种乡下闺女的造型,但她并未梳理的整齐有些松散就显得很是慵懒。

丰越天坐在那儿看着她,眉眼间也含着笑意。

直至她编好了,他伸手将她腰带解开外袍脱了扔开,这样就好多了。

他果然挺喜欢的,池保保也不由抿嘴笑。

拆开了辫子,她又把头发弄成个双马尾来,跟那天的包包头异曲同工。

帝王笑出声音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些许的傻气,但又不失纯美。”

他还真能夸出口来。

解开后又将额头之上的头发朝后拧了两缕,两坨小便便一样顶在那里偏生可爱的紧。

她摇晃了一下小脑袋,“百变保保!”

他噗嗤笑出声,“这般带着你出去没准儿会被认成是我女儿。”

比那日包包头更俏皮精灵。

解下来半挽,沿着肩颈一侧顺下来铺散着,柔美温婉。

朝他一笑,之后扑进他怀里,软软一团仰着脸看他。

“你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不对?”

垂眸看她,一边抬手把她拥住,“真乖。”

“……”

圈住他的腰,贴在他怀中听着他心跳,他们俩是一样的神功所有心跳也极为相似。

很沉稳又很缓慢,速度是一样的。

听着听着她就不由得笑了起来,心跳都能一致不得不说很神奇了。

丰越天用手指头勾她下颌,一边低低道。

“笑什么呢?”

“咱俩这心脏跳动的声音一听就很健康,你说那个人用邪鬼之物钻入胸膛,是不是内脏有问题啊。”

“这种时刻咱们可否不说其他人?”

“……”

不说便不说。

静静地相拥,她又不同于以往的温婉乖巧,他的手指在她下颌颈项游移。

半晌后手指头就宛如长了眼睛一样把她中衣给勾下去了。

她低头一看,“先说陈妃娘娘在哪儿。”

“两个时辰后告诉你。”

“……”

抬腿儿往他腿上一搁,“皇上,咱们讲讲价,一个时辰如何?”

“没得讲。”

这人……

算了,即便两个时辰那也是他出力,他愿意‘吃苦受累’她还拒绝不成?!

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