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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白想起徐家还未解开的谜团。

顾秋白正色道:“你想为他正名固然是好,但你可曾问过他的想法,你可曾知道,他为何不肯找回真相,你又怎么知道,他真的不爱画?不愿待在画院?”

陆怀书:“有些事,只看其行为,不看其言语。”

顾秋白:“他有自己的想法,你所说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再者,若你真能说服他,便不用找到我这里了。”

陆怀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过别人这样骂他。

那句“我为他好”,在嘴里打转,最终又咽了下去。

顾秋白:“不要操心不该你操心的事情,不要擅自决定别人的人生,若你真觉得心结难解,便自己找他说清楚罢。”

说完便重新开始手头的工作,不再理会陆怀书。

陆怀书的语气高高在上,但她不会生气。陆怀书与徐寅之这样的关系,相生相伴,他必定看不得徐寅之放弃自我,所以自是着急。

她在思考陆怀书说的话。

徐寅之被迫放弃了科举的大好前途,对于他这样的性子来说,必定是巨大的打击,甚至徐老爷子到现在都难以释怀。

他到画院之后,不像陈稳,白泽一般在外扬名。可她是夫子,看的最为清楚,凡是考试,徐寅之从来都是认真对待,一幅画,不是静不下心的人能画得出来的。

非得是沉淀过,思考过,才能有一幅好画。

纪沛然曾说徐寅之是“像作诗一样作画”,他的感悟力,理解力远超常人,对同一样东西,他能从中看出更多的情感来。这大致与他学文不无关系,从无数文字的佳作中,提炼出独属于自己的一套,对世界的感知。

看着面前这幅人像,徐寅之的母亲。

顾秋白喃喃自语:“会不会是因为你呢...你死的蹊跷,他大概一直没有释怀吧。”

屋外的角落里,侯文杰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他刚刚只是想来找他的偶像顾秋白,聊聊《万里行舟》,结果就意外看到了陆怀书,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他只好在屋外等候,但又怕陆怀书看到他,觉得没面子。

所以缩在角落里,等着陆怀书走,谁知道就听到了这样的惊天秘密。

去年的舞弊案在国子监很有名,但侯文杰是今年才进的国子监,认识的人不多,不知道舞弊案的主犯是谁。

犯人是徐寅之就已经很让侯文杰震惊了,陆怀书亲口说徐寅之是冤枉的,更是个爆炸性的消息。

侯文杰瞬间脑补出一大段剧情,对徐寅之很是同情,能和陆怀书抢占第一名,怎么也是个状元的料。被人污蔑,从文转画,天之骄子被打落凡尘,太惨了!

侯文杰也不好再去找顾秋白了,默默离开,暗自下了一个决定,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徐寅之,不要让他想起过去的创伤!

“可怜”的徐寅之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人认定为是需要拯救的小可怜了。

隔天,面对突然变得无比热情的侯文杰,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徐寅之:“...你怎么在学画?”

侯文杰心虚,他不敢说他听到了徐寅之的秘密,不敢再让他画画,怕激发他过去的创伤。

所以扯了个理由:“我觉得既然要合作,我就要懂画,所以我在研究,如何才能把诗画更好的结合。”

徐寅之觉得他读书读疯了。

忽略这件事,徐寅之问:“你定的主题是什么?”

侯文杰:“万家灯火。夫子不是说要展示繁荣强盛吗?就画一幅热闹繁华的景象罢。”

徐寅之:“嗯。”

侯文杰欲言又止:“你若是有事要忙,便去忙你的吧。”

徐寅之奇怪道:“你不是定好题目了么?画的事我会做的,你安心创作诗文即可。”

侯文杰很感动,没想到徐寅之虽然不喜欢画,却还是这么负责任。

侯文杰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边正哥俩好呢,外面却传来了争吵声。

侯文杰好热闹的心理马上活跃起来,直接冲到声音的来源处,是隔壁壁画班的教室,已经围了不少人。

“你说什么?你瞧不起谁呢?”

“我就是瞧不起你!你不过是个画画的,圣贤书都没读过几本,凭什么指教我!”

“古往今来哪个圣贤不懂画的?你装什么?你就是读书太少,才看不懂画呢!”

“你...粗鄙之人!”

“什么粗鄙,什么粗鄙,你最粗鄙,你作的诗生拗硬凑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国子监!”

壁画班学生的战斗力很强,怼的那国子监学生无话可说。

侯文杰却是听得一脸沉重,国子监人向来自视甚高,对画院这帮未来也要同朝为官的画学生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文理不通。

可如今把这矛盾摆到明面上,双方岂不是撕破脸么?

顾秋白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纪沛然来询问她处理方案。

乍一听到这件事,纪沛然是很生气的,万般读书高,画学生地位低是不争的事实,但国子监学生如此闹了一通,等于把画院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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