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嗯”了一声。
这怎么办?我不可能把它的嘴拿下来吧?
我问玉骨:
“不要它行不行?反正一百八十六个都出来了,不差这一个吧?”
玉骨只回答了四个字:
“缺一不可。”
这又是一个能玩死我的难题。
我看着那个叫“长吟”的大神,恨不得用我锐利的眼神把它挖出来。
口技者怕什么?
如果所有的乐师都没有乐器,都是口技者,那它们该如何完成一场演奏?
我苦思冥想,指甲都要把头皮挠出血了,终于想出来一点眉目。
假如我是一个口技者,我想和大家一起演奏,那我是不是需要一对能听见声音的耳朵?
要不,试试捏住长吟的耳朵?
说干就干,我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左一右捏住长吟的耳朵,轻轻一提,竟然真的把它拎出来了。
啊哈,咱就说我这脑子好使不?
肯定好使啊。
我激动万分地把长吟放在地上的小金人队伍里,无比轻松地拍了拍手,又好整以暇地拨弄了几下头发,这才慢悠悠地问玉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回可以告诉我怎么让它们演奏了吧?”
没想到玉骨也慢悠悠地回答我:
“告诉你也没用。真正能指挥这些乐师的,是拼命想把它们从水里拉出来的那些人,你还是先想办法让他们醒过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