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膏药啥都没意识到,摸了摸青石人俑,觉得没啥意思,也跟我蓝雪去看南柏山了。
南柏山被养在玻璃器皿里,他长不大也死不了。睁开只有一条缝的眼睛看看周围,又无动于衷地闭上了。
蓝雪看着南柏山,脸上浮现出一种变态的兴奋。她拿着一个金属镊子搅动着南柏山,又夹起来在空中晃了晃,像欣赏什么宝贝一样。
玉骨在我怀里咕噜着睫毛贼长的眼睛看着他,突然就开口说话了:
“他怎么活下来的?”
这小玩意儿一开口,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几个离得近的白大褂听见了,都齐刷刷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其中一个白大褂似乎不相信说话的是玉骨,犹疑地伸手指着玉骨,小声问我:
“刚才是……是孩子在说话?她多大了?”
我临危不乱,用嘴朝蓝雪努了过去:
“问她。”
白大褂不敢问蓝雪,和另外几个白大褂交换了一下眼神,没吭声。
玉骨还没有明白她的存在和刚才开口,给我造成了多么大的麻烦,还在翻着小嘴问我:
“他为啥和你们长的不一样?”
我伸手就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刚才说话的白大褂慌张地“哎”了一声,好像怕我下手太重伤了怀里的孩子。
蓝雪听见动静,回头瞪了白大褂一眼,又看着在我手心里“唔唔”挣扎的玉骨说:
“他被我泡在’太岁液‘里,所以能活下来。”
膏药离蓝雪最近,一歪脑袋看着蓝雪问:
“什么是太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