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之前没说我身上有凤凰印的时候，我还没感觉怎么样。现在知道那玩意那么恶心人，自己的心情也崩溃了：
“就算找到金珠鬼母，她也不可能救我。算了，我也不求你了，直接让我死了去求。”
我举起轩辕剑就想抹脖子，乳雾突然从五岳真形碗里跳了出来：
“我知道地方，我带你们去。”
乳雾边说边舒展身形，等到她又身高三米的时候，用一条尾巴卷住我就起飞了。
织意怀抱着五岳真形碗，必清安轻揽着她的腰，两个人在后面跟了上来。
天还没亮，除了乳雾九条狐尾拖拽出的条条银色光带，天地间黑的像混沌之初。
黑夜里找方向更难，乳雾凭感觉来回了好几趟，才不那么确定地对必清安说：
“应该是这个地方。”
必清安双指点目，两道红光从眼睛里射出，朝着周围一阵打量：
“确定是这里？”
乳雾说：
“就在这附近，左右不超过两三里地。”
必清安用冒着红光的眼睛朝地面看去，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如果是这里，那就太糟糕了。”
此时，听到必清安这句话，更糟糕的是我的心情：
“怎么糟糕了？你看见金珠鬼母死了？”
必清安摇头，两道红光在我眼前来回晃动：
“她没死。不过这里是忘川的地界，如果她掉下去，肯定什么都忘了。”
我突然就感觉背上的刺挠开始钻心，双眼一闭开始哀叹：
“死吧，毁灭吧，还有啥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