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谛琊平淡的声音落下时,宴会场内所有宾客与强者面色皆是一怔。
这什么情况?
莺歌府府主这话啥意思?
难道,他想违约?!
众宾客原本平静的情绪随着气氛一起,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碧麟蛇王脚步顿住,回身望向姜谛琊,眼眸微垂:“什么意思?”
姜谛琊露出笑意,道:“我的意思是,你和狱主都可以走,但这个女子不行。”
碧麟蛇王并未特别意外,嘴角浮现讥笑:“哼,看来府主是要亲自撕毁自家府祭立下的规矩了,刚才不是还同意我们带走花姑娘来着?”
姜谛琊笑意老滑,道:“是的,这里的魅族这么多花氏女子,你当然可以随便带走,任你挑选,但唯有她,不行。”
早在先前林燮凝炼出那一朵三色火莲的时候,以姜谛琊的实力,他就已看出那朵火莲的威力。并不逊色于凰衫公子的凤朝凰。从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权衡利弊,倘若凰衫公子输了,是否强留下花想容。
最后,他决定了,花想容,非留不可。
虽然他莺歌府比不上今时今日的雷狱,倘若撕破脸皮,恐为莺歌府带来血光之灾,但只要他的儿子夺得花想容最强的幻生瞳,融合其血脉之力,便可突破那天堑桎梏,跨入君境。到了那时,他莺歌府就是一府双君,这九山八海内还能有哪方势力能让莺歌府忌惮?就算是与雷狱全面开战,他也全然不惧。
所以,这花想容的双瞳,他非为凰衫公子谋得不可。
当然,今夜他敢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也是有着充足的底气。
宴会场内,姜谛琊的笑容虽老滑带趣,但众宾客都知道,今夜这场府祭,恐怕没这么快结束了。他们只希望,接下来的这把火,别烧到他们头上才是。
魅族族长与众女也是对姜谛琊的选择感到意外而震惊,莺歌府府祭的规矩是祖宗定下的,获胜的一方可以向另一方无条件索要一物,对方不可拒绝,如今林燮赢了,自然可以从莺歌府带走花想容,可谁想,这姜谛琊竟反悔了?直接撕毁自家立下的规矩。
碧麟蛇王蔑笑一声,他就知道这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人,他看向姜谛琊,讥讽的道:“怎么,姜府主这是看到令公子被我家狱主打残了,气不过了?”
姜谛琊笑容童叟不欺,和笑道:“呵呵,那倒不是,姜某还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胜败乃家常便饭,犬子技不如人,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谁也怪不得。”
“只是此女我莺歌府盯上已久,早就视为囊中之物,对我府至关重要,实是无法放其与你们离去。”
碧麟蛇王嗤笑:“啧,你这等言而无信又视人命为物的行径,若放在以前,我尚还觉得没什么,可如今我已在狱主座下教化,现在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厚颜无耻的败类。”
碧麟蛇王敢如此胆大的辱骂莺歌府府主,众宾客震惊不小,两位莺歌府公子与莺歌府强者也是忿忿的怒骂以回,但最终都被姜谛琊挥手按捺下。
姜谛琊笑意不减,道:“我知道,此次是我莺歌府理亏了,所以只要蛇王和狱主此次能够高抬贵手,换一样索要之物,那便当是我莺歌府欠下雷狱一个人情,雷狱有何需求,可尽管提出,只要是此女以外的任何赔偿,我莺歌府都二话不说,拱手奉上。疆土,海洋之泪,修炼宝地,其它修炼资源,元宝,元术,只要是蛇王和狱主看中的,尽管开口,姜某但凡眨一下眼,都誓不为人。”
“除此外,莺歌府还愿与雷狱结为永远的盟友,许下一诺,日后雷狱但凡有事相求,莺歌府必定瞻前马后,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甚至,可以帮助你们,一起去对付苍鸾圣殿。”
说完后,他目光投向林燮,笑容诚挚的道:“不知狱主对此意下如何?”
林燮始终闭合双目,盘坐在地运气疗伤,仿佛置若未闻。
候了几秒,见林燮无动于衷,碧麟蛇王也就知道了答案,当即胸中气一鼓,朝向姜谛琊,替林燮愤怒不平的放声咆哮:“意你奶奶妈个卵子的狗屁!”
他这一吼把诸多宾客吓个不轻,众宾客一个个震惊着双眸,这碧麟蛇王不要命了?接二连三的辱骂姜谛琊?还骂得如此无底线,不管怎样,人家好歹也是一府之主啊。
姜谛琊摇头一叹,道:“唉,真令人遗憾,看来我们是谈崩了。”
碧麟蛇王戏笑:“倘若我们就要带花姑娘走,你又能如何?”
姜谛琊摇摇头,一副不情愿被逼无奈的样子,道:“那我就只好,将她强行留下了。
“哼!那你就试试看!”
碧麟蛇王当即抓起花想容,欲带其先行遁走,但就在这时,姜谛琊和笑的面庞双眸冷冽一瞪,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席卷而出,刹那间肆虐向整个府主府天地。
碧麟蛇王元气轰然爆发。
电光火石间,所有宾客心弦顿时紧绷而起。
那股恐怖的威压,是战君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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