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年毛呆现在的确不放在许远眼里,在他心中,毛呆和二锅头凉白开的区别真心不大,单以这点来说,他王大力凭什么说我要飘的上天了呢?
“毛呆又算个什么东西?它从哪点上能和青涩相比?我自己酿的酒自己都不能随便喝又是个什么道理?怎么,难不成我闭关俩月,这世道变天了不成?”
妈的,这货二杆子脾气又犯了!唐斋夫妇又不说话那就只有活该自己来顶雷了。
“好,好!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总行了吧?你现在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呢。
青涩现在的出厂价是十万块一箱,但在以前,这个价只有销售公司,俞老三和阳光商贸这三家才能拿到,但你要明白,这个并不是我们要针对他们的原因,你知道么,每出口一箱青涩,国家要征收百分之三百的出口关税,也就是说,每一箱青涩,一出海关,生生涨了四倍达八十万一箱有余,就这还是外国和我们多次谈判才争取到的结果,而且出口数量还有严格的限制,许远你说,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两家每月不受控制的一百箱酒,我们应不应该收回?
我说过,这是一场盛宴,他们两家根本没有上桌的机会,如果有,那也是被当成菜品被分割的命运。现在,你还对我收回你三叔的经销权心怀不满么?许远,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若不是有你,我们至于费这么的心思么?可你自己想想你今天说的话算什么?
怎么?把我当吕洞宾了?咬着有趣好玩是不是?
真是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