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一欲言又止。
但他眼尾眉梢爬上来的‘猥琐’和轻蔑,却叫人无法忽视。
晚嫱:“……”
一群垃圾神,带出来的一群垃圾人。
这就是南洋!
她冷冷一笑,“你们南洋的神明,本老祖都不放在眼里,区区几个邪术师,也配在本老祖面前叫嚣?”
“人,我必须要带走。谁敢阻我,死!”
晚嫱说这些话的时候,气势凌厉得很。
这一刻,仿若世间所有一切,都该臣服在她脚下。
松阳一能明显感觉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恐惧都更强烈了,但他却不认为这是晚嫱的实力导致的,而是……她的那张嘴。
是的。
在松阳一看来,晚嫱就是在逞一时口舌之快。而他的一切恐惧,不过是心理不够强大所致。
“少在这妖言惑众。”
松阳一怒喝同时,吩咐手底下的人对着晚嫱出手。
他也没闲着,摸出手机给上头的大佬打电话,言简意赅地讲述了一下这儿的情况。
松阳一上头的大佬是个好色之徒。
对于盛国的玄学老祖晚嫱,他早就垂涎已久。
听到她居然来了南洋,还自己送上门来,他兴奋不已,“把人留住,老子马上到。”
晚嫱没有露出实力,她故意和这些弱鸡一样的邪术师周旋,目的是钓出幕后的大鱼。
这,也是她来南洋救人之外另一个目的。
嗯,三个徒弟办不成的事儿,她亲自办!
…
这边,马天赐看到晚嫱和那些邪术师有一下没一下的打起来了,相当的不理解。他皱着眉,小声嘀咕,“师傅那么强,还浪费时间打什么呢?”
捏死一只蚂蚁的事儿,何必要用对付大象的手段?马天赐百思不得其解。
毛安萤也不懂,沉默着没吭声。
朝清河认真地思考了半分钟后,接过马天赐的话,不太确定地说:“也许师傅是想要钓更大的鱼?”
毛安萤和马天赐惊悚地看向朝清河:“???”
朝清河被看得那叫一个尴尬啊,他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小声再道:“我也只是猜测,谁让我们来南洋的任务没完成呢,师傅她肯定是想自己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