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爱”这个词比较流行,但也用“烂”了。不过从张志远口中听到这个被重新定义的“爱”,也着实不容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些战士未免对他要求太过苛刻了。
“果然不是一件伤心的事。我差点就把那个曾经给忘了。”
“一个反常举动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想想也不是重要,也许我们太过敏感了。另外。他还说,孩子大了,他自己也不能事事都管着。”
“是呀!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朱友三不禁连续打了几个酒嗝。可能是动静挺大,引起屋里人的警觉。“谁呀!”里面有人在问话。想想当下,也不便搭腔。于是,他连忙跌跌撞撞地走开了。
似醉还醒的朱友三,在恍惚中又走进一个房间。哇塞!不曾想到看见了一个典型的,能让我们人类做主的景观。不然!不然!怎么可能有个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我的天!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难道是自己那个猥琐的想象成了现实?奇妙而大胆,有一种模糊了那种界限的美。不应该呀!不应该!怎么会是她?肯定是错觉。朱友三摇晃着大脑袋,再重重的否定着自己的判断。
也没有什么的,能有什么?他只是有点醉了,不能自主。其实也好理解,世界本就充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正在他进退维谷间,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我的天哪!是他。那个在床上似睡还醒的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有所活动。这一刻,朱友三的酒已经被吓醒了一大半。
我的上帝,自己竟然走错了房间,这可怎么好?跑!他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可往哪里去呢?出路被堵住。若是留在这里呢?就是浑身长满了嘴,恐怕终是再难说清。也算是急中生智吧!他就地放平了自己,接着打个滚来到了床底下。真危险呀!好在身上的功夫没有丢。待稳定下来,心里还不免暗暗欣喜。
老妻的口味,残荷的情趣。举案相劝酒,不知齐眉意
情字当是先,似得一声叹。人老心不古,遣词弄不凡
机缘巧合,这床笫下的一卧,却让朱友三得到了一个天大秘密。谁说老家贼斗不过小家雀?经营这个情感与婚姻,床上的人也是那么地与众不同。用一句通俗的歇后语:那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体验到了吧!这就是榜样的力量。让我们这位混迹江湖,见多识广的朱友三佩服的五体投地。
“因为我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你要来看我。是这样的吗?”
“你看上去,真不错。我是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有感觉。”
“你是说,那个一月来那么一次的运动?爱的待遇。如有必要,我很乐意加个班。”
“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在最有趣的时候结束的。”
“我不担心饱满过了头,只是怕你一放松成了一堆烂泥。”
“我知道,我能行的。没有人能出色地做这一切,只有我能。”
“呵呵!我也知道。”
“有个人说过,如果你不进步,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
这对话,啊!是不是很那个。很有水平呀!冬去春来,冰雪消融。山是山,水是水,蓝天白云,风景如画,令人神往。哈哈!其实想想,你在我心里面,也就那么一回子事。
床下的朱友三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姑娘送自己书时,说过的那句话来:“不要做,或者容忍任何错误的事。但在我看来,这是一本能改变你一生的书。”
打滚一粒粟,熠熠蟾光处。枉然留一手,还是握不住
掉进连环套,难言江湖老。床上说相思,床下一活宝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该看看你的表情。你不要总惦记着做为一个男人,而要先做一个人。”
“明白!先做个实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时光就这样流逝,有些事注定无法逃避。不知不觉中就飞散开来,像梦一样。”
“就目前来说,你也不错。性爱能有什么呢?其实,我就是睡不着。”
“看来,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已经不再安全了。”
“肯定不太正常,好像中了你的魔咒。搞不懂!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
“别跟我说好像。我想你明白,这是一件光荣的事。”
……
这一对男女真有意思,床笫间,还弄出来个荣光的事。真想再打个滚出去,然后给他们戴上大红花。末了,再找几个战士直接抬着船去游街示众。想到此,朱友三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更难堪的接踵而至。此刻,他忽然感到肚子在叽里咕噜的叫,一股子气直往下面走。这怎么好?收腹提肛,甚至打嗝都不管用。最后还是生生地被释放了出来。
床下的人紧张程度可想而知,但可喜的是,床上的人相谈甚欢,并没有去介意。没办法!朱友三,他总是这么幸运。
“感觉不真实?我也常有这种感觉,我会把头探入到云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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