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了玄逸的脖子,穆鸢微微挑眉,声音带着笑意道:“玄逸大人不是想要听吗?那我现在说给你听可好?”
玄逸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刚刚听到的瞬间他确实是欢喜的,可是现在被女人刻意说了出来却让玄逸不那么高兴了。脾气上来,只见鬼王大人冷淡着脸道:“不必,你说什么与我何干。”
穆鸢却不管他做出什么神情,打定了主意的女人丝毫没有犹豫,突然着严厉的嫣红胭脂的嘴唇微微开合着,那声音带着软绵的感觉就这么流淌出来,进了男人的耳朵,似乎是就这么软了心,暖了唇角,竟是不自觉地翘起来。
便听女人道:“我是欢喜你的,玄逸,我本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玄逸看着她,就这么定定的,而后,慢慢的贴近,就这么借着女人双臂的力量,把嘴唇准确的亲吻在了穆鸢的唇上,轻轻厮磨,舌尖舔舐着那带着甜甜香气的胭脂,而后敲开了牙关,让穆鸢瞪了瞪眼睛,就彻底没了声音。
穆鸢收紧了手臂,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男人扯到自己怀里,而后闭了眼睛。
世人都说,能够牵着女人的手将她从凶险灾难中带到平静世界的男人方是值得托付的港湾,可是穆鸢却宁可相信这个把自己从阴暗的地方拉扯到了更加绚丽凶险境地的男人。
玄逸不是一个可以让穆鸢痴缠着依靠着就能活下去的男子,穆鸢也不愿意当菟丝草,自然不需要玄逸成一棵参天大树为她争风挡雨。可是玄逸却成了这混乱黑暗的生活中唯一温暖的怀抱,他给了穆鸢太多的帮助与支撑,他甚至可以为了穆鸢折损修为。
如今为了穆鸢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那张脸面破裂,几乎要把所有的热烈柔情都融化成了这个亲吻给了穆鸢,几乎让穆鸢觉得窒息。
等他略略松开时,穆鸢喘息着,依然抱着他,而那双现场的双腿不知道何时也攀上了男人的身子。
玄逸盯着她瞧,眼中的热切几乎阻挡不住,但他却依然是忍着的,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方才轻声道:“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穆鸢用圆润挺翘的尖蹭了蹭男人的子,厮磨着,就好像吃饱了的猫儿一般,懒洋洋的道:“早知你欢喜我便告诉了你,那便好了。”
玄逸却是摇摇头,道:“不能多说。”
穆鸢眨眨眼睛瞧着他,似乎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不能多说?”她以为男人喜欢听,正准备每天一句,毕竟亲吻的感觉并不难过。
玄逸则是看着她,黑色的眼眸深邃,脸上则是十分郑重的神色:“说多了便不像真的。”
不像真的。
就好似自己蒙骗了他一般。
穆鸢嘟起了嘴巴来,没好声气的道:“不说便不说,好像我稀罕似的。”说着就要挣脱了玄逸起身。
可是玄逸这次依然没有放了她去,而是依然摁着女人的肩膀,瞧着,看着,而后道:“你听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这种好像是纯情小说里面才会出现的对话与表情让穆鸢颇有些无奈,她是猜到过的,这位鬼王大人在自己之前是没有女人的,对于这些东西自然是一知半解,纵然现在亲吻的技巧已经在两个没经验的男女之间无数次的死磨辗转之中锻炼的不错,可是显然对于这些感情上的事情,玄逸大人就青涩的好笑。
这倒是让穆鸢有了些好奇,笑着道:“难得,鬼王大人还懂得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我还以为你只是为了要我陪你度过以后那些日子的伴儿呢。”
玄逸却是躲开了穆鸢的目光,将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
那里,是穆鸢有这一处粉色花钿的地方。
“你曾经教会了我什么是欢喜,只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你欢喜的人不是我。”
穆鸢一愣,而后便是直接抓了玄逸的领子,将他重新扯到了脸面前面。
到现在这男人还在妒忌什么?
而后,她就看到了玄逸的笑脸,带着温暖,带着柔情,带着数不尽的情意绵绵,几乎要编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就这么把穆鸢网住,再也挣脱不开一般。
男人俊朗的面孔上因为笑容好似冰雪初融一般,几乎暖化了穆鸢所有的心思。
便听他轻声道:“我很庆幸先遇到了你,鸢儿,去瑞王后宅找到了你,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穆鸢并没有来得及问问他那句教会了他欢喜是什么意思,就被这句话弄得七荤八素。
抿起唇角,穆鸢嘟囔:“这说情话的本事,可不是我教的。”她自己都是说不出口的,这么肉麻,可是却这么让人觉得心里熨帖温暖。
玄逸则是抱着她,一言不发,带着笑,好似抱住了全天下最美的珍宝一般。
可是显然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那个被摆在梳妆台上的镜子就端正地放着,而里面的镜中鬼根本逃不开走不掉,只能郁闷的睁着眼睛看着两个不知道发什么疯的男女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开始明明是要打起来的,怎么现在有成了这种你侬我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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