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若你去了,带着奴一起走可好?”
穆鸢咬了咬牙,只管把自己当成白日发梦,摇摇头不做多想,就似乎只要不想那些许多事情就能当做没发生过一般。她伸手抚了抚赛金的脸颊,而后就在那冰冷指尖在女人脸庞上,赛金的眼中却是慢慢的恢复了鲜活色彩。
她眨眨眼睛,因着手里还拿着给宋婉言的赏赐故而觉得重的很,抿着嘴唇拢起手臂,她先是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而后对着穆鸢疑惑道:“公主,那个国师哪儿去了?”独家发表若夏文学网
穆鸢笑着道:“他早就走了,倒是你,怎么就失了神?莫不是瞧着人家道长姿容俊俏就心生欢喜了?”
赛金已经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听到穆鸢这般调侃的话脸颊一红,却是没法子说什么,只管跺了跺脚不言语。
穆鸢则是笑着带了她继续顺着长长的走廊往那顶朱红小轿走去,身姿聘婷,衣角翩跹。
穆鸢带着赏赐进入了萧宇承书房之时,却不仅仅看到了萧宇承,还有站在一旁的董黎轩。
瞧上去这两人似乎刚刚争执过,萧宇承面如冰霜,而董黎轩则是依然是刚刚那身侍卫装束,只是眉头紧皱,瞧上去颇为不欢喜的模样。跟着常远进门的时候两人同时看过来,倒是让穆鸢愣了愣,而后看着他们道:“是不是我找错了时候?”
萧宇承看了穆鸢一眼,一言不发,倒是董黎轩规矩的行了个礼,道:“属下见过公主。”
穆鸢还了一礼,而后用眼睛瞧了瞧董黎轩,便看到董黎轩神色不大自在的挪开了眼神。穆鸢微挑眉尖,似乎发觉了什么一般漾出了一抹笑意,也不再看他,而是走到了萧宇承面前道:“宋姨娘如何?贤妃娘娘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便是派人搬去便是了。”说着,就示意赛金进来。
可是显然萧宇承不承这份情,冷淡道:“你入宫做甚,告状?”
穆鸢一愣,而后立刻就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尴尬,只怕是因为董黎轩闹出了动静来,为的怕不就是来质问了萧宇承为何要让穆鸢入宫,在男人看来便是觉得如今的瑞王妃可怜的很,而萧宇承就是那个逼迫与人的混蛋了。
而事实上也正如穆鸢所想,董黎轩虽然一直追随与萧宇承,但是也正因如此两个人关系不比往常,比起主仆更像是友人。董黎轩看重了萧宇承,许多事情也就是毫不避讳,可偏偏董黎轩却是料错了一点,那就是萧宇承纵然平时脑袋清醒,但是只要沾染到男女之事总是会糊涂一些,而且心眼极小又猜忌心重,他连柳贤妃都能怀疑,更何况是董黎轩?
就在董黎轩为穆鸢说话之时,萧宇承便是猜忌了起来。即使他不欢喜穆鸢,但是终究是他的王妃。
男人的心思总是怪异而又霸道,他可以不欢喜自己的女人,却会牢牢地把女子圈住不让任何人觊觎,他能够欺负折磨她,却不愿意让旁人多说一句话,就好像女人生来就是要伺候他服侍他还无怨无悔一般。穆鸢只觉得这么想来的萧宇承和宋婉言着实是很好的一对儿,瞧瞧,宋婉言可不就是这么个脾气吗?
但是穆鸢却不是,她没有空闲也没有心情去对付这个男人莫名其的心情,契约签订后穆鸢似乎有了把柄,她恨不得现在萧宇承就跟她和离。
但这话总不能明着说,故而穆鸢只当做什么都没听懂一般,站在那里,骄傲明艳,嘴角的弧度淡而清浅:“王爷不必为我担忧,帮你维持后宅本来就是我的本分,算起来宋姨娘也是立了大功的,娘娘有所恩赏也是应当,我也应该做些表示,”说着,她回头看了眼赛金,道。“添颗珠子进去,记得,挑选好摆弄不碍事的,就说是我给宋姨娘的辛苦费用。”
好摆弄,就是说不要太大,不碍事,就是说不能太好。
赛金虽然不懂得很多规矩礼仪,也不明白那般多的诗词歌赋,可是却是很贴心也很聪明的丫头,这般“黑话”理解得十分到位。心里道了句自家公主果然是瞧不上那个宋姨娘,要送一颗不好看的珠子过去呢,但是脸上却是平静的道:“是,奴婢省得了。”
萧宇承着实是有些火气的,本以为这女子该当是做出一副惶恐可怜的模样来说了好话顺他的心意,可是穆鸢却是一副恍然不觉的模样,让他有火气也发不出。
穆鸢只管笑着,道:“这些日子怕是宋姨娘坐了月子也是辛苦,我也没有时间看顾,便是先回公主府了。”说着,穆鸢福了身,也不看他们便是快步离开,就想来的时候的风风火火一般,走的时候也是速度极快,等萧宇承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独家发表若夏文学网
萧宇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到底女人心里还是在意的,否则怎么会这般快的就离开了?
但显然董黎轩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皱紧眉头,看着董黎轩道:“王爷,释空法师已经来了许多时日,趁着现在倒不如做场法式,以除去邪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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