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征走后。
秦昊看向谢安和六位尚书,正色道:“朕知道你们心中想什么?”
“朕也知道,你们几位或是家中之人,或多或少都与这些门阀世家有关系。”
“但朕告诉你们,女人没有了可以再娶,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但命是自己的,若是命都没有了,那可就真的啥没有了。”
“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们都懂。”
“这样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或许,朕会念着你们昔日的功劳,不对你们的家人动手,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世家门阀呢?”
“没有你们的庇护,你们的妻女会躺在别人的怀里,你们的儿子也会喊别人爹,甚至认贼作父,被人活活打死。”
“这种事情,就连朕这个皇帝也不例外。”
“所以,为了不让梁炀帝那样的悲剧重演,朕要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谁敢与朕作对,与朕的忠臣良将作对,与朕的子民作对,都将是朕的敌人,朕会将他们一一踩在脚下,谁也不例外。”
“你们懂了吗?”
众人齐齐跪地叩首道:“多谢陛下,臣等誓死追随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秦昊满意一笑,端起茶水,轻啜一口。
不等他开口,几位尚书便纷纷告辞。
偌大的亭子中,瞬间只剩下内阁大臣谢安和户部尚书卢远山。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清。
秦昊眉头紧皱,轻轻按着太阳穴,埋头苦思了起来。
谢安和卢远山是世家子弟,他们两人的情况与其他人不同,想要通过他们两人策反谢家和卢家,简直比登上还难。
两人见秦昊一盏茶功夫,就让这些大臣心悦诚服,誓死效忠。
这是让他们与世家做好切割的节奏,两人心中顿时有些慌了。
卢远山见秦昊沉默不语,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卢远林死有余辜,但我们卢家大多数人都是好的,还请您指点迷津,给我卢家一条生路。”
谢安附和道:“陛下,老臣虽身为谢家之人,但还是站在您这边的,若是能有完全之法,能让我谢家与朝廷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最好。”
“若是不能,还请陛下手下留情,为谢家那些老幼妇孺留条活路。”
秦昊听到两人的表态,微微一笑,点头道:“自古以来,门阀世家表面上依附朝廷,暗地里却独立于朝廷。”
“若非如此,他们但凡知道进退,放弃一些特权,朕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更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
“若是你们两家能像荥阳郑家一样,重新回归到朝廷的怀抱,朕稍微惩戒,并不介意他们的存在。”
“但他们若是不思悔改,继续为虎作伥,甚至脚踏两只船,暗中与其他势力暗通款曲,就是资敌,以叛国罪乱处,朕绝不手软。”
“这些话,你们带给你们各自的家主,让他们好自为之吧!”
谢安和卢远山相视一眼,跪地叩首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说服家主,重新回归朝廷的怀抱。”
两人走后,上官婉儿来到了御花园,打乱了秦昊的沉思。
“皇帝哥哥,您怎么在这呀?皇后姐姐让我们到处找你呢!”上官婉儿隔着老远,就大声喊着。
秦昊等她走近,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饶有兴趣道:“哦?皇后让你来找朕,所为何事呀?”
上官婉儿喝了口水,莞尔笑道:“皇帝哥哥,您莫不是忙完了,后天就是迎娶萱萱姐的日子。”
“皇后姐姐让您试一下婚袍,说是不合适还可以修改一下。”
秦昊微微点头,迎向上官婉儿的目光,看她白皙的额头布满了细汗,连忙从怀中取出手帕,为她细心擦拭着。
上官婉儿的脸蛋瞬间羞红,有些紧张道:“陛下,有宫女看着呢!”
秦昊抓住她的玉手,笑呵呵道:“怕什么?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上官婉儿对秦昊仰慕已久,早已将自己当作是她的女人,对他手上的小动作,非但不反感,反而心中有些窃喜。
“我哪儿有呀!”她低头,矢口否认道。
秦昊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脸上莫名有些得意之色,情不自禁地想要调戏一番,“那你紧张什么?手心都湿了。”
说着,他还一把将上官婉儿抱到腿上,戏谑的眼神上下瞄了起来。
上官婉儿脸色更加红润,被秦昊的手指勾得掌心酥麻。
她浑身无力地趴到他的肩头,低声问道:“皇帝哥哥,我手心哪里湿了?”
秦昊拉着她的手向下滑去,嘿嘿笑道:“还说没湿,都流水了!”
上官婉儿这才明白过来,轻轻咬了他肩膀一口,佯装生气道:“哼,皇帝哥哥,你好不正经,你在这样,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秦昊过足了手瘾,这才放了她一马。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笑道:“朕从郭嘉口中听到了关于你父亲的消息,想不想听?”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脸。
上官婉儿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宫女,见她们正低着头,快速亲吻了一下秦昊的脸颊,轻声笑道:“皇帝哥哥,这下您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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