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获得越多,越害怕失去,所以资本家都小器。
而且,这样的资本家比普通人更畏惧死亡,所以资本家多喜欢花费巨额财富去打针吃药,以延长寿命。
贾明也畏惧死亡,只是被手枪指着,就吓得打哆嗦。
“建议你最好别抖,万一我判断失误,可怪不得我。”雷静冷嘲。
雷静不仇富,和很多人一样,仇恨的是为富不仁,以及富者财富获取得不公平。
贾明就在其列,所以原本就没有好感,自然就不会客气。
“姑娘,我没抖!”贾明颤抖着双腿回道,连声音都在打颤。
即使是被枪指着,贾明也要维护他该死的自尊。
苏荀在安全屋里转悠。
一个百余平的安全屋,居然没有多分割出房间来,只在一侧用玻璃做了洗手间和浴室。
一幅巨大的人物肖像油画,是贾明自己的一比一真人像。
苏荀不懂艺术,也无暇欣赏,但得评价一句:“像你们这种人,最喜欢不懂装懂,虽然是手绘,也确实像你,但这就是艺术吗?”
苏荀一边说着,一边异空间里取出一个打火机,然后打着,火苗向巨幅肖像上移去。
油画易燃,这一点就点着了,火苗窜起。
“不要……”贾明呼喊,欲迈步。
“再动一下,我打你,我枪法可不怎么好!”雷静迈前一步,拉近距离喝止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