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得通的解释。”
旁边的记者在快速记录。
另一边,“鲲鹏日报”的一名记者也在记录,他预感今天这是一场大战,是极为难得的文化大战,将会影响华夏文坛、影响华夏军民的思想,非同小可。
唐定山淡淡一笑:“你们需要解释,一个行得通的解释,对吗?”
胡市露出微笑:“华先生,我们受到如此冷遇,难道配不上一个解释吗?”
“行,你们要解释,我就给你们一个解释。”唐定山哈哈大笑,“没错,是我让所有人都不去迎接你们,道理很简单,因为你们十分不配,完全不配,彻底不配!”
“大师们”一脸懵懂!
他们想过华鼎的解释,设想了很多种,无论哪一种,他们都有办法反击。
可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种解释,猛然直接打脸,不留丝毫颜面!
“十分”、“完全”、“彻底”!
如同三条带刺的鞭子,彻底抽在他们傲然、自以为是的脸上,将他们的颜面彻底撕下来,放在地上狠狠踏上一千脚,一万脚!
胡市沉着脸:“华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些人,任何一人到任何地方,都会受到尊重,而不是侮辱。华先生,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侮辱我们?”
唐定山淡淡一笑:“你们不但得罪我,而且得罪华夏,得罪中华民族,得罪神洲四万万同胞!”
什么?
得罪中华民族所有人?
“大师们”茫然地盯着“华鼎”,大脑石化,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