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叶阿姨说笑了。我只是月份有点大,最近开始有些水肿了。倒是阿姨您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的样子,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解决孕后期的水肿啊?”
顾雪蔷强笑着,套近乎。
黄贞心下冷笑,“哎呀。技巧倒是很多,等我见着阿定再说吧。我们家阿定在哪里,你知道的吗?给阿姨带个路,成不?”
“好呀。”
顾雪蔷暗握拳头。对方明显一边嘲讽她胖,又把她当佣人使,她哪会不知。
哼!
带路就带路,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看到你儿子那副又惨又丢人的狗样子,还笑不笑得出来。
“啊啊啊啊啊——TM的,该死的,霍宙礼,你这个王八蛋。”
“十分钟。要是叶少忍不住,我可以立即关停。”
“不,你TM的敢关停,老子跟你没完,老子顶得住。再,再来——”
“啊啊啊啊,我不信,霍老四你真的撑过一小时?!”
“叶少爷,我们全体队友87人,可以华南特战署XXXX号侦察连名誉担保,霍队长是同期特训里,唯二坚持超过6小时,并创造了全连三年最长纪录的同志。”
“妈的,我不信,我不信……啊啊啊啊啊~~~~”
“叶少爷,我们是经过长年训练的。你只是普通人,能挺一刻钟,相当不错了。”
“我呸——死块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
“没有。”
才怪!
“MD,你旁边的人都笑了,你就是在心里嘲笑我。”
阿朗转头,低喝,“二号你今天违规了。这月奖金扣掉!”
那个被叫二号的保镖瞬间笑脸绷紧,立正站好,口气却十足可怜,“头儿,不带这样的。我严肃申请,将功补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片凄厉声中,黄贞看到了儿子浑身不着寸缕,躺在湿答答,脏兮兮的地板上(其实地板早被水炮冲得十分干净了),手脚还被定在地上。身上贴着不知什么东西,连着一条条粗粗的电线,电线尽头是红绿电灯,显示器上的数字缓慢跳动着。
空气里充斥着难闻的消毒水味儿,年久的腐朽味儿。
没有灯光,昏暗的房间约摸百来坪大,被窗外正炽的阳光分割成一片片明暗不一的色块儿。
四周站着的一道道身影,高大威猛,恍若魔魅,团团围着她可怜的、赤淋淋的宝贝儿子。
“阿定!!!!”
黄贞嘶声叫出,就往屋里冲。
虐得爽不爽啊?大家留个言,让我看看哈!
咱一个一个轮着来虐,保证苏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