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天花乱坠的夸赞。
林晨露出惬意。
心思也没法他上面。
牛杂煮好一大锅，一半给红太阳小学，另一半给希望小学。
下午三点，希望小学空荡荡，犹如一座死城。
“什么情况？”林晨闷闷。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周五，一个人都没有吗？
而身后拐进来一辆车，正是江梦汐。
“校董，咋回事？”
江梦汐下车，冷如冰霜。
“退学了！这间学校估计办不下去，只留下几个年级。”
林晨诧异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来过这里做饭吗？”
“是我的问题。”
一直以来，这个地段偏僻，而且经营本来就是偏支出大过收入，关上它也好。
“所以我来这里能做什么？”林晨指着自己鼻子。
“劝退家长，不要让他们在这里上学了。”
“可。”
六百多学生一夜之间成空了？
流水席、跟小学生一起互动，林晨表情难堪。
事历历在目，宛如昨天发生一样。
“食堂也关了？”
“你说呢？”江梦汐无所谓摊了摊手。
“校董，我好奇的是你怎么劝到六百多人转学？”
“当然是因为你没来这里之前，食堂出过事，应许家长给点时间处理。”
“有些家长说要退学，于是我给他们一个期限。”
“本来想挽留名声就让你过去给他们做几顿饭。”
“后来，学籍到期，他们就找到新的学校，家长和孩子一开始舍不得，后来我说入不敷出，支撑不下去。”
“只能让他们去别的学校读书。”
原来这家新学校问题多多。
林晨诧异问：“你来就是沟通不肯退学的问题？”
“不然你还想接任校长位置啊？空落落的学校，恐怕只有你的粉丝才来这里吧。”
林晨沉默不已。
两人谈话间，林晨还得知她手头上所有学校都退股。
仅剩五六间。
一时间，林晨再次沉默，就连军训小学难以避免。
刹那间，林晨感觉不到自己存在意义。
以前，校董常说让我去某个食堂炒几道菜能让小学旺起来，可现在呢。
居然倒闭了！
“校董，这间小学也不大，这就成了空的吗？”
江梦汐回答：“没辙，没人接手的话就没办法。”
“那我提着牛杂过来，是散伙饭？”
“额！主要有几个你熟悉的人提起你。”
林晨跟随江梦汐来到办公室，好几个熟悉身影。
胖子、王秀秀以及方小云。
而除了方小云，剩下的家长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