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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霍娉婷被贺震廷这么一怼,瞬间面红耳赤了起来:“我才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衣服是我自己穿的,吃饭也是我自己吃的!”

贺震廷再次冷笑,果然是不知人间艰苦的大小姐。

“喂,你冷笑什么?”

“你除了这两样还会什么?”

这话确实问倒了霍娉婷了,她从毕业后就整天无所事事,她妈咪说她就等着出嫁就行,工作干嘛?

所以她一直没有工作过,还会什么?

绘画吧,一般般,业余水平。

弹钢琴也是只会简单几首曲子,那些高难度的她学不会。

她确实是一无是处,想着她就如同斗败的大公鸡,耷拉着脑袋了。

宁沫调好了给霍娉婷的果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闷闷不乐的霍娉婷,她把手上的凉开水递给贺震廷,顺便眼神示意他霍娉婷怎么回事。

每一次来霍震廷都是要的开水,所以宁沫才没问他要什么。

贺震廷接过水却没回答,而是柔声问道:“你这肚子是不是要生了,我给你预订医院?”

宁沫哑然失笑:“不着急,才刚8个月呢!”

这话一出贺震廷惊讶了,虽然从后面看去宁沫还是和之前一样纤细,可是正面的话那可是足月了。

而后宁沫就跟他解释双胎的事实,贺震廷的眉头已经皱成‘川’字了。

双胞胎不管是怀孕还是生产都是极端危险的,她丈夫竟然就这么狠心地让她独自面对,一个孕妇单独在家,要是摔倒了都打不了电话,到时可是一尸三命。

想着他的眉峰蹙然了:“你……老公知道吗?”

本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霍娉婷却是被‘老公’两个字拉回来了:“什么老公?宁沫和锘哥哥压根没有结婚,不过是未婚怀孕罢了!”

此时的宁沫却是对霍娉婷的话啼笑皆非,她想解释,又怕扰乱了欧阳的计划,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而她的默认却是让贺震廷握着水杯的手都泛白了,未婚怀孕?那男人真不是东西,竟然还没给宁沫名分。

之前他从没想过要插足他们的,不过是想守候她罢了。

可这一刻,他已经有了照顾她一辈子的冲动。

霍娉婷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因为她突然想工作了,把宁沫调的果酒喝完,就要和宁沫告辞。

可看着一旁坐着不走的贺震廷,她嘴角一撇:“黑脸的,你还不走?”

“你走你的就是!”贺震廷却是没有丝毫想走的打算了,他更期待霍娉婷赶紧走,自己刚刚好有话要同宁沫单独说。

可霍娉婷却是不依不饶了:“黑脸的,你怎么好意思,孤男寡女的,不知道人言可畏呀,走啦!”

她说着就要上前拉着贺震廷,却被后者甩开了。

就见他拍了拍自己刚刚被她身上的衣服,这才站了起来:“那……宁沫,我先走了,你在家里万一……没有万一,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如果我没在家,那就给我传简讯,我看到就给你回电话!”

贺震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娉婷打断了:“宁沫,我给你说,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有大哥大,随时接电话。”她说完还冲着贺震廷做了一个鬼脸。

之后他们两个就打打闹闹出门了,家里瞬间清静,不过宁沫也更想家人了。

打开了他们刚刚顺手带上来的信,是冼信写的,他平安无事的消息,还承诺他冼信以后的命就是她的。

宁沫失笑,她要他的命干嘛?她可是安分守己的公民。

原来上个月上面真的开始测查了,幸好他听懂了宁沫的暗示,跑路跑得快,如今已经在北方安置下来。

而老丁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虽然去提醒老丁了,可老丁是二把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不过他因为提醒的关系,他收手了一个月,给上面的印象就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而上面念在他犯错的宗旨也是为了海岛的人民,再加上万民请命书,所以也就网开一面,只是降职处理,把他调到了西南那边了。

调到西南也挺好,老丁是个为民请命的官,西南艰苦了点,可是也是能做出成绩的地方,想着宁沫也就释怀了。

拿着纸笔,宁沫就给回了信,顺便也写上了给家人的信。

前段时间的来信中她妈说了已经研究出了疫苗了,现在正在投入阶段,相信他们不用多久就可以回京都了。

而京都那边,安子墨已经给宁沫申请了休学

说到这个,他还说诸葛教授当时火冒三丈,大骂了她一顿,说到底还是为她惋惜而已。

宁沫也觉得可惜,考了全国最好的大学,不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都没有读过,以后带着孩子估计也不会回去读书了。

安子墨因为家里也没人,所以就全程都待在学校。

努力的结果就是已经通过了大三的跳级考试,等9月份的时候就是大四的学生了。

写好了信,家里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了,是臧之画打来的,也没说什么事情,只是说事情着急,需要她回一趟公司,具体的等回公司再说。

也不知道公司是遇到什么问题的,看臧之画的语气还挺严肃了。

算了,还是先回公司吧!

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宁沫就回到了公司。

只是才打开公司的门,“砰”一声,宁沫就听到了礼花的声音,而后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这是?宁沫踌躇着。

“看吧,我说安总是个孕妇,让你们别搞什么惊喜,都把安总吓到了吧!”臧之画埋怨道。

而后她走了过去给宁沫肚子的宝宝收惊去:“宝宝,都怪我们这些叔叔阿姨,不吓不吓不吓!”

宁沫好笑地看着臧之画的举动:“我没吓到,就是好奇你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