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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不着,不敢杀我就赶紧赔罪”。

夜小天对灵虚道人刮目相看,见过装逼的,没见过这么装的。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郑沅劫还当真老老实实赔礼道歉,双手奉还令牌。

灵虚道人威风耍完了,看看四周有些遗憾,银妆妹子在就好了,自己的形象起码高大许多。于是也不管郑沅劫,心声和夜小天商量,让他帮忙宣传一下,夜小天满口答应。

看着这一切,雅乐有些若有所思。

早就回过神来的羽衣赶紧把拂尘送到自己先生面前,她是打死都想不到,自己眼中厉害得超越师父的先生,先是输给一个女子,后是老老实实赔礼道歉,在她的印象里,这是完全不会发生的事情。

郑沅劫有些意尽阑珊,接过拂尘轻轻一挥,“让小姐失望了,先生这次没给你长脸面,这次回去,我会向家主辞行,这个护道人,我是做不了了”。

羽衣倒是有些悻悻然,终归是自己的先生,都是为了给自己出头,弄到这番田地,她脸上也无光。

这算不算是算命先生说的那样,出门没看黄历,做什么都不顺心,自己还得哄人,这算什么回事啊,从来都是别人来哄她开心。

“先生何必自怨自艾,且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知彼之短,方能知耻而后勇。再说了,哪有学生没有出师,先生自己告退的,又不是先生教无可教。先生且休息片刻,待学生去结交一二”。

羽衣说完,心说好不容易收拾这个烂摊子,你不这么不讲道理,哪里会有这些破事,差点耽误了她的正事。

羽衣走上前来,款款道了一个稽首,小女子实在太过出彩,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倾城之貌,所以这个稽首礼多多少少有点不伦不类。

夜小天心里有鬼,赶紧回礼,口中直说,“误会,都是误会”。

“敢问仙师,可是济世堂的高徒”。

“不敢不敢,我是打酱油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小女子,夜小天感叹自己一时口快,“额,我是谁不重要,这济世堂也不是我的宗门,我算是寄宿在这里”。

“不是寄宿,你是这里的客卿”,雅乐听闻就有些不开心,出言纠正道。

羽衣也懒得管这个怪人,管你是不是客卿,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此事还怪小女子唐突,前因后果说来话长。前几日我在鹤州城游玩,也是因为误会不慎遇到一位少年模样的剑仙,他仗剑直言,与我有了些冲突,还好也没有什么伤亡。

事后我才知道,是我家门不幸,有叛徒作祟,设局陷害那位仙师,仙师不计前嫌,帮我家清理门户,于情于理,小女子该当面道谢”。

夜小天一开始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该来的怎么都要来。听着听着,这怎么成为见义勇为好青年的表彰大会了,而且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

夜小天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师姐,心里默默的比了一个大拇指。同时,用心语跟雅乐说道,师姐你是真厉害,这样的局势都能扭转,我有一个大写的服字要送给你。

雅乐师姐忍住笑,回了一句别废话,好好和人说话。

“原来真的是误会,我代表济世堂插云峰请几位上山一叙可好”。

羽衣心里着急,哪里有时间和这个匹夫废话,只得甜甜的笑着说道,“非不愿尔,实乃寻人心切,待此番事了,一定登门拜访”。

夜小天装作一脸遗憾的说道,“理解,理解,你要寻的人,巧了,正是我鱼游宗的门人”。

“不是说是济世堂的客卿剑仙嘛”,羽衣一脸着急的问道。

“你这么想也不算错,他先是我鱼游宗的人,才是济世堂插云峰的供奉剑仙”。

羽衣焦急的问到,“仙师可知此人现在身在何处”。

夜小天假模假样的胡说八道,“哎呀,实不相瞒,我们鱼游宗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山门,有这个剑仙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他的去处,我这个当掌门的也不得而知,剑仙嘛,自由,风流才是常态”。

按照羽衣往日的脾气,这匹夫肯定要被打,太欠揍了,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可有其游仙的方向”?

“属实未曾告知在下”,夜小天一脸的诚恳,把一个老实憨厚的无能掌门表演得淋漓尽致。

羽衣等人一致认为,这二货绝对是因为长留剑仙才能在济世堂插云峰厚着脸皮立足。再是小山门,那也是自己的地界,宁为鸡首不为凤尾才是正经,哪有宗门的掌门寄宿在别人山上的,说起来不怕笑掉大牙?

“既然是这样,小女子就不打扰各位仙师了”,羽衣说完,就行礼告别。

夜小天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姑娘可以去东北方向,我见过长留剑仙离去的背影”,灵虚道人突然出口说道。灵虚道人此时偶有所感,将心比心,起了怜悯之心,这才出言相劝。

雅乐想起一事,挥手激射一物蓦然停留在羽衣的面前,原来是被李柳勒索的宝物,“他临走前让我把此物转交于你,说是一场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

羽衣收下发簪,这才开心回礼,转头就去找自己的先生去了。

郑沅劫的心声中听到一句话,“别说出去我的渊源,你家主人问起可以直言不讳,其他人就别说了”。

看着几人离开,夜小天还来不及感叹,就看着灵虚道人肩头碰着夜小天的手臂,眉毛一挑,“如何,小道有些作用吧,让我上山”?!

夜小天为难的看了雅乐一眼,雅乐说道,都随我来,说完这里的几人消失不见,只剩下山道看戏的众人耳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