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忙?不方便说?”
晏西点头:“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对你坦诚。但外公家的事……”
“我明白了……”
门铃又一次被摁响。显然是外面的人等太久,在催促。
晏西走去换衣服,佟羌羌连忙也从床上爬起来帮他收拾了两三套换洗衣物装好包。
“我给你那个玉坠子呢?”晏西忽然问。
“在首饰盒里。怎么了?”
“先把它给我。”
佟羌羌愣了愣。
晏西笑着解释:“我怕我太想你又见不到你,想把它带在身边。”
佟羌羌抿抿唇,沉默地去翻首饰盒给他。
临走前,晏西提醒道:“我已经拜托麦修泽尽快帮你买到回澳大利亚的机票。他会亲自送你的。”
“不要!”佟羌羌拒绝,“我要离你近一点。我要留在荣城等你!”
“好,也行。”晏西妥协,轻轻抱了抱佟羌羌,低声对她咬耳,“等我回来,我们继续没做完的事……”
佟羌羌知道他是故意说这种暧昧的话来舒缓此时凝重的气氛,她不想让他担心,竭力地扯出笑容,嗔瞪他一眼:“你下次要是再敢把我骗到床上撩到一半后自己走人,就别想再上我的床。”
“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晏西被佟羌羌逗乐,重重地点点头:“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亲爱的晏太太。”
晏西只让佟羌羌送他到起居厅为止。旋即他自己背着包兀自走出去。
佟羌羌站在起居厅,很快听见从玄关处传来的关门的动静,她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
两秒后,她终是被这股不安所驱使,趿着酒店的拖鞋,快步冲出起居厅,穿过会客厅,穿过玄关,打开门跑出去。
过道尽头,晏西和另外两个板寸头国字脸的男人站在一起等电梯。
“晏西!”
晏西闻声望过来。
那两个板寸头国字脸的男人正准备挡在晏西面前,被晏西拂开了。
佟羌羌径直朝晏西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踮起脚勾住他的颈子,深深地吻住他,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用力吸吮独属于他的清爽的味道。
“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没空打电话,也得微信语音,最不济也得有短信。”佟羌羌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触着他的鼻尖,气喘吁吁地叮嘱。
晏西亦喘着气,捧着佟羌羌的脸,深深地凝注她:“好。我保证。”
“快回去。一个礼拜后我就回来。”晏西松开她,揉了揉她的额角,眼里满是关怀和宠溺,旋即看向佟羌羌身后的方向:“麦先生,那就拜托你了。”
佟羌羌闻言望去,才发现麦修泽竟是从另外一个电梯上到这一楼,而他的身后还站着韩烈,韩烈的脚边则跟着五花肉。
佟羌羌不晓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她刚刚完全没有注意电梯的动静。
佟羌羌与韩烈冷沉的眸光一触即过,再瞥过冲她摇尾巴的五花肉,挪回到麦修泽身上。
麦修泽已收敛起尴尬,有意无意地扫了扫那两个板寸头国字脸的男人。冲晏西颔首:“你尽管放心吧。”
晏西随着那两个男人走进电梯。
佟羌羌站在电梯外,和始终含笑的晏西对视。
她也想笑一笑,可是嘴角不知怎的,就是扯不起来。
电梯的门缓缓地关上,两人的视线渐渐被阻隔。
最后闭紧的一刻,佟羌羌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伸出手,碰上的却只是冰凉的电梯门,镜面清楚地照出她此刻眉头紧蹙的模样。
她看着电梯的数字慢慢地跳动到一楼停住,然后许久没有动静。
少顷,脚边有毛茸茸的触感。
佟羌羌低垂视线。对上五花肉的眯眯眼。
麦修泽走上前,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别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男人出门办事不是很正常吗?不是和他出门去上班一样的吗?你在瞎担心什么啊你?切,娶了你真是倒霉。”
佟羌羌横了麦修泽一眼,掠过韩烈,迈步往回走。
前脚刚踏进房间,尚未来得及关门,麦修泽却是已经自己走了进来。
佟羌羌拧眉:“你干什么?”
“你老公不是托我代为照看你吗?我总得和你商量商量你接下来这几天的打算吧?”
麦修泽悠然地迈着步子兀自朝沙发走,五花肉从麦修泽的脚边迅速地窜进屋里,兴奋地跑至通往卧室的过道上,叼了件东西跑回来,停在佟羌羌面前。
辨认出是自己的丝袜。佟羌羌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自己的丝袜轻而易举地被五花肉叼了来。
那边麦修泽已经扫过五花肉方才跑过的路线,看见从会客室通往起居厅的地板上随意丢着一件男人的PoLo衫,有点眼熟,好像是在餐厅时见到晏西身上穿着的。然后再往里一些,隐隐约约可见疑似女人内衣的玩意儿。
麦修泽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立马眯起贼贼的笑意,回过头来目光暧昧地打量佟羌羌:“战况貌似很激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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