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巨树的倒下,众人这才知道韩风的厉害,从躲藏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他们的皮肤黝黑,脸上涂抹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就像是戴上了一张怪物的面具,头发很厚,插着山鸡的羽毛,走路的时候有点罗圈腿,看上去很原始也很纯粹。
“旅人,你的名字是?”
“韩风。”
“你是来降服涝灾的?”
“是的。”
“你可知道,每年来降服涝灾者不计其数,最后都被涝灾杀死了。”
“生死有命,何必强求。”
“随我来吧。”总共有四个人隐藏在草丛里面,走出来的是三个,还有一个一直躲在暗处,手握吹箭,防止生变。
亚连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豹子的尾巴狠狠的扫在了对方的脸上,将他手中的吹箭打落在地上,摔城两半。
往前走了一段路,便是这些野人的村落了,它们的村子很简单,便是切断了一些树,从而形成一片空地。村子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打扮都是相似的,又长又臭的头发盘在脑后,头发上插上各种美丽的羽毛。身上穿着清凉,各种野兽的牙齿穿成串子带在脖子上和手腕上,野兽的皮毛被缝合成一块地毯,铺在村镇的最中心。
韩风向前走去,村子里的孩子们好奇地望向她,孩子的母亲走过来将他们抱走,一路前行,最后来到了一处石台前面,一个带着羽毛王冠的人正对着石台上跳动的火焰念念有词。
忽然,她转过了头!她的整张脸都被粉彩涂满了,红、绿、黄相间,头上带着羽毛的王冠,脖子上的项链挂着的是一块兽骨,那兽骨有巴掌大,看不出来自于什么动物,带在她的脖子上显得有些沉重,把整条项链坠的弯曲。
“旅人啊,你是来斩妖除魔的吗?”看她的装束,应该就是村子里的祭祀了,像这种原始的部落一般都会有一个祭祀存在,给整个村子祈福。
“是的,我要收服那只涝灾。”韩风恭敬地说道。
“还有十天,就是涝灾苏醒的时候,你暂且在村子里住下把。”
“对不起,祭祀!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挥霍,现在便要解开涝灾的封印。”
“不,那可不行!你是在召唤灾难。”祭祀的左手握着一把短刀,右手握着一只皮鼓,随着她声音的亢奋,皮鼓也抖动起来,鼓上拴着的鼓锤就这样敲打在了皮鼓上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村子里的猎人们立刻冲了过来,将韩风和西亚围在中间。
“吼!”亚连咆哮,产生的声浪震飞了他们所有人,那些猎人东倒西歪地落在地上,手中粗糙的武器摔的稀烂。
“咚咚咚咚咚咚!”那皮鼓响起,鼓中射出一道厉光,被韩风一挥手就给击飞了,韩风朝着祭祀走了过去,露出自己的獠牙,西亚却在此时说道:“韩风,就等十天吧,十天以后才能看到涝灾真正的力量。”
“好,那我就等这十天。”韩风收起了獠牙,便要离开,没想到那祭祀说道:“你们留在村子吧,斋戒沐浴,明天我带你们去镇压涝灾的地方。”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韩风好奇的问。
“皮鼓颤动不停,说不定你们真的能永远解决涝灾的问题。”
“好,那我们就留在村子里面。”
所谓斋戒,就是一天不要吃肉,所谓沐浴,就是浸泡早水中洗澡。
原始的居民自然不会存在木盆之类的沐浴器具,她们都是在河里面洗澡,韩风却不喜欢如此,感觉太唐突了,就算是树上的猴子看着自己沐浴,她都受不了。
也就草草了之乐,祭祀知道她们的实力,也不会大发雷霆。
村子里面的孩子很友善,瞪大了眼睛注视韩风,试探着跟她做游戏,韩风随手将一颗石子扔出去,将树上的猴子击落了,便有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上的时候,祭祀带着村民们点燃了一堆篝火,篝火燃烧的很旺,火苗窜的老高,村民手牵手围着篝火跳舞,据说这是某种仪式,在涝灾出现之前,必须先将仪式完成,这样才能在涝灾出现的时候,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韩风跟着完成了仪式!
在树下坐到天明,第二天跟着祭祀沿着一条小径走入丛林,在一棵老树的树洞里面,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宝物,却是一枚玉佩,被一条鹿筋与其他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穿在一起。
玉佩宁静的释放光芒,韩风走了过去,感受到一股禁制的力量,挥剑斩出将那禁制击碎,将那玉佩我在手里。
这一刻,地动山摇,韩风赶忙冲了出去,却见河水湍急,一道恐怖的身影在水下出现,探出头来.
“这就是涝灾?”
伴随着它的出现,水位蓦然上涨没过了周围的河岸,水流湍急冲倒了那些枝叶繁盛的大树,那凶物从长久的沉睡中苏醒,却一点都没有刚起床上的朦胧,反而像是愤怒积压已久一般,急于释放出来。
当下就张开血口对着天空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令身下的河流更加湍急,形成洪水,水位梦涨,很快就要将村子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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