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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我都是王妃了,脾气差亿点怎么了 > 第230章 盛景玉提醒她别闯祸,怎么自己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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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盛景玉提醒她别闯祸,怎么自己闹上了

几人不过才说了几句话,苏文鸢就想明白了当时的局势。

余轻竹未必不知他的虚情假意,正是因为知道,嫁得才安心。

唯一的意外,就是突然出现的叛国事件,导致余家突然失势。

若是没有这个意外,苏原现在即便做了丞相,还是不能迎王氏入府,说不定王氏都会被安乐侯在暗中处理掉。

苏原不够聪明,野心也没那么大,安乐侯要是想控制住他,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安乐侯涉及叛国,却丝毫没影响到苏原。

由此可见,苏原在皇上心中是什么形象,他是一个掀不起波浪的人。

他都已经娶了安乐侯的嫡女,却还是不足以让皇上忌惮,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让皇上安心的方式?

安乐侯肯定也知道自己势大,连个儿子都没留,唯一的女儿又嫁给一个废物,这种种迹象都是在向皇上表忠心。

见苏文鸢没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国公夫人解释说:“那时候要求娶你母亲的人很多,皇上放话,说只要你母亲能看上,他就下旨赐婚,不管是谁。”

这话放在当时,还真是让人害怕。

余轻竹想必也是惶恐,这才匆匆定了一个,没有背景的苏原。

苏文鸢突然说道:“国公夫人同我说这些干嘛?”

“你不是对当年的事很感兴趣吗?”国公夫人反问。

苏文鸢笑说:“我只对真相感兴趣,我到底在找什么,查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们也认为我外祖父叛国?”

安乐侯要是真的叛国,安川国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从不和皇子交好。

都说朝中受他恩惠的大臣很多,他的门生也多,但这些人,他很少联系,甚至用都没用过。

说难听点是结党营私,往好听了说,安乐侯就是一个心慈人善,又很正直的好人。

他帮人的时候,可没图过回报,也没提过要求,就是觉得该帮就帮了。

而且他帮的忙,都是正向的,替人伸冤,供穷苦秀才读书,还有被冤枉陷害的大臣,他只要察觉不对,就一定会帮。

在朝中,以安乐侯为首的党派并不明显,外人看着,只会觉得安乐侯为国为民,是个正义之士。

或许,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安乐侯一党!

他就是一心为安川国,随心做正义之事而已,同时谨小慎微,生怕被皇上误解。

苏文鸢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安乐侯什么样。

反正她现在了解的就是这样。

势大是真的,受人爱戴也是真的,皇上会忌惮是理所应当。

可苏文鸢总觉得在这里面,不只是皇上一个人的问题。

既然要查,总要查得彻底。

国公夫人见苏文鸢开诚布公,便也直说了自己的想法。

“宸王喜欢你,你好好的做宸王妃,若是真想为安乐侯一家立碑,我们会帮你,皇上也未必会反对,但要继续查,可就是搅合整个安川国不得安宁了。”

苏文鸢明白了,这是看那日没能劝动盛景玉,就开始来劝她,从根源解决问题。

进门时的下马威,也是为了先压她一头。

若是被压住了,国公夫人就不会是这个说话态度,而是会用一种教育的口吻,威逼利诱。

现在不敢威逼,只能商量和利诱。

苏文鸢来了兴致,疑惑问说:“你也怕我查?那我就不懂了,当初的叛国证据,是万国公放进去的?”

“你别胡说!”国公夫人大怒,警惕的看向四周。

屋里除了月秀,没有其他下人。

再看尹吴两位老夫人,没有那么紧张,但明显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

看样子她们也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尹老夫人,儿子是武将,曾参与过十三年前的那场战役。

难不成当初安乐侯叛国,前方战线上的人,知道的线索更多?

吴老夫人,夫君上了年纪,已经辞官,儿子不在京城,在一个地方做太守。

那地方……好像是临近启空国的锦山。

十三年前他儿子也在锦山,当时两国正在交战。

苏文鸢越来越觉得这事有意思,笑着问说:“你们都怕我查,是不是一起干的啊?因为我外祖父势大?”

她们的家人,都在十三年前和那场交战有关联。

“我们是好心,你非要查,图什么呢?能让他们死而复生吗?不能!”国公夫人气急败坏,一副她不识好歹的模样。

苏文鸢说:“看样子这事查清楚,对你们的影响还挺大的,就连你女儿的贵妃之位和六皇子的太子之位,都不能与之相较。”

国公夫人不肯多说,她今天只是想劝苏文鸢放弃。

就在这时,有下人着急忙慌的从前院跑来,说盛景玉要杀人,万国公拦不住,让人来请苏文鸢。

“啊?”苏文鸢一惊。

盛景玉一直提醒自己别闯祸,他怎么开始动手杀人了?

国公夫人猛然起身,这时候腿也不疼了,追问说:“他要杀谁?为什么?”

“户部侍郎之子,曲明志,曲公子同几人打闹时,手里的酒壶丢了出去,砸在了宸王身上。”小厮战战兢兢的回答。

只见苏文鸢脸色铁青,冷声说道:“王爷身体不好,若是伤了,可不是他一条命就能抵的!”

说完就走了出去,国公夫人觉得苏文鸢过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拦已经拦不住了,只能快步跟上。

苏文鸢先在心里猜测一番,那酒壶大概率是为了试探盛景玉的,但盛景玉怎么会恼怒到杀人的地步?

苏文鸢刚到前院,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宸王妃来了。

语气中充满期待,好像是救星到了一般。

看样子盛景玉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院子里跪了好几位,最中间的那个,身体不住的颤抖,也不敢抬头。

盛景玉就在他正前方坐着,墨青色的披风上,有一片很明显的水渍。

苏文鸢走过去,把自己的手炉放在他手心,责问说:“有什么事,不能进去说,不怕冷是吧?”

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审问,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