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身形一僵，随后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少想些这些有的没的！”
苏沐谦没当初的感觉，从回忆里看，并不愉快，还颇为痛苦！
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愚蠢，有一部分是从这里来。
享受的也只有身后之人。
心里暗自记下小本本，得报复回来。
白翎不死心，脸挨上苏沐谦的背轻蹭，“那我们之间亲近过几次？”
蓦然狐尾把人卷起换到了眼前，虚阖着眼，语气里泛着危险，“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虐待？”
“我......没有！”
好久没看见苏沐谦用这种目光看他，脸上红瞬间退散，身子轻微往后移。
多日来的举动苏沐谦知晓白翎想做什么，而这下意识的反应，无声叹气，将人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把人固定好，一条狐尾覆上他的眼，手在背上轻轻拍着安抚。
“嗯......”斟酌了一会儿，告诉他，“一次半！”
一次他能理解，半次？
还未问，便听见苏沐谦的清咳，似在回忆，似在缓解尴尬，紧接着又响起声音，“我不记得当初的感觉，回忆里应当是难受的，所以......第一次时，把你给掀翻了，撞在床头晕了过去！”
白翎吞咽着口水，挺符合他现在的行为作风。
自己有那么差劲吗？？？
苏沐谦没说，怕他承受不住才做的选择，因为他想有羁绊，便忍着痛见他愉悦了一次，索性时间不长。
不然他很难保证不会动手。
还好现在想不起当时的感觉，有的话会怀疑这辈子都不想与白翎再有亲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