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闻言,只能应声回道:“是,陛下!”
“都起来吧!其实朕今日让你们入宫,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李慕晴淡淡说道;
张圣与长宁侯一同站了起来,他们微低着身子,等着李慕晴继续讲话;
“袭击世子的凶犯朕已经有点线索了!”李慕晴淡然道;
长宁侯闻言,急忙说道:“陛下,那贼子究竟是何人?”
李慕晴没有回话,而是冷厉的看着他;
长宁侯察觉到李慕晴一直盯着自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了,他又急忙说道:“臣一时过于心急,望陛下恕罪!”
李慕晴闻言,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说道:“前些时日,京城附近出现过一位身份不明的灵师,他叫西门吹雪!”
张圣听到西门吹雪这个名字时,不免有些诧异;因为西门吹雪这个名字他也听过,便是韩远说的那位斩杀蒙的灵师;但之前韩远说此人是个四处游历的灵师,怎么会与文盛路有恩怨牵扯呢?张圣有些想不明白。
“西门吹雪?”长宁侯疑惑道;随即他又说道:“陛下,此人为何要袭击次子?”
李慕晴冷眼扫了他一眼说道:“此人四处游历,爱抱打不平,最见不得欺瞒霸市之人,所以你现在能明白,他为何要袭击世子了吗?”
听到李慕晴这么一说,长宁侯自然是明白为何意了;他微躬着身子作揖道:“臣明白!多谢陛下为次子将真凶查出,不知此人如今在何处?”
“此人之前四处游历,在袭击世子后应是逃离了京城;这些时日京城以及周边村庄出现过的灵师,只有此人嫌疑最大。”李慕晴淡淡说道;
张圣闻言,虽不知李慕晴为何这么断定,但他依然配合的说道:“陛下所言甚是,此人突然的出现,绝非巧合,而且臣调查过灵师档案记录,此人并不在其中,那就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一个灵师为何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呢?侯爷,您说呢?”
长宁侯此时心里还在怀疑李慕晴与张圣说的话,最初李慕晴说起西门吹雪时,他还是比较相信的,认为凶犯已经找到了;但李慕晴一说凶犯已经逃离了,他便觉得事情不简单了,再加上张圣这番言语,更让他心生怀疑了。
“陛下,臣斗胆问一下,此人之前是在何地出现过?”长宁侯沉声问道;
李慕晴眉头微皱,她冷声说道:“此人之前出现过的村子可以告诉你,但是朕再次告诫你一次,若是那个村子里有任何人,因此事受到欺压或不公,朕唯你是问!”
长宁侯闻言脸色微变,扑通便跪倒在地,他诚惶诚恐的说道:“陛下息怒!臣只是想搜集一些凶犯的线索,定然不会打扰到村中村民。”
长宁侯这句话没有说谎,今日李慕晴特意让他入宫再次警告他,他又怎么敢与李慕晴对着干呢?
李慕晴冷冷道:“侯爷最好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臣明白!多谢陛下!”长宁侯颤声道;
“此人在后溪村出现过。”李慕晴淡淡说道;
“谢陛下!”长宁侯磕头说道。
“你先退下吧!朕与张大人还有事要谈!”李慕晴说道;
“是,陛下!”
长宁侯说完便缓缓起身出去了。
长宁侯出去后,李慕晴便问道:“西门吹雪之事,你有何看法?”
张圣此时也疑惑了起来,他心想:“莫非真是这西门吹雪所为?但是陛下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呢?难道韩远对我有所隐瞒?”
“陛下,今日探子还未回楼,因此臣不敢断言此事。”张圣回道;长宁侯已走,张圣自然不用再演戏,他与李慕晴之间向来是实话实说,并不会向李慕晴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朕想让西门吹雪坐实此事,你认为如何?”李慕晴淡淡说道;
张圣闻言,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便开始猜测李慕晴为何要如此做;
李慕晴见张圣没有回答,便解释道:“韩远今日与朕说,他当时遇见西门吹雪时,似是有听西门吹雪说来此的目的,说是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但当时并未与韩远说要去哪里,因此韩远也未放在心上;今日韩远觉得此事很可疑,所以上午便入宫禀报了此事;朕听闻后,也觉得西门吹雪此人的嫌疑极大,不然怎会凭空出现一位灵师?又如此诡异的销声匿迹呢!”
张圣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韩远倒是未与臣说起过,不过陛下,您是想尽快让此事了解,还是想让西门吹雪此人坐实此事,然后再追查到底呢?”
张圣觉得李慕晴似乎想尽快解决此事,好给长宁侯一个交待,以免长宁侯一直揪着此事不放。
“你认为朕是如何想的?”李慕晴问道;
“臣不敢!”张圣回道;
虽然两人不像一般的君臣,张圣在李慕晴面前也是有话直说,但张圣也是不敢随意揣测李慕晴的心思;
“但说无妨,朕知道你心中对朕所做的这个决定肯定有疑问。”李慕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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