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韩远急忙道;
“还麻烦大家散了吧!接下来老夫有些私事需要与韩大人交谈,就不方便让诸位听了。”董夫子起身对着台下说道;
韩远闻言,不明白董夫子打的什么算盘,私事?他不明白董夫子能有什么私事与自己谈。
台下的才子与百姓们也是相当识趣,听到董夫子如此说,便开始纷纷退出了盼月楼;等到人都走完后,珠珠吩咐孙掌柜今日盼月楼休息,让他去将门给关起来。
“公子,随我去后院聊吧!”珠珠对着韩远说道;
韩远点点头,便示意董夫子与他一同去后院。
进入珠珠后院闺房后,还没等韩远开口请董夫子坐下,珠珠却直接开口道:“有话你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问公子那些问题。”
“嗯!什么意思?”韩远莫名其妙的看着珠珠;
“哎!明珠,爹...我以前不该强迫你,这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你就不要再怨恨我了好吗?”董夫子叹气道;
站在两人中间的韩远内心十万个羊驼飞奔而过,“我靠!珠珠就是他刚才口中的女儿?”韩远此刻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
“夫子,我看我还是先去屋外等着吧!珠珠,你好生与夫子聊聊。”韩远站在两人中间苦着脸说道。
“不用。”
“不用。”
珠珠与董夫子两人异口同声道;
韩远哭着脸看着两人:“你们父女私聊就好了,拉着我作甚?这样我很尴尬的。”
“公子请不用有任何顾虑,你我之间关系可不是他能比的。”珠珠漠然说道;
韩远看着她心想:“你可少说两句吧!”
“韩大人,你与我小女关系看似不一般,便请留在这里吧,我也能依托公子的原因能多与她呆一会。”董夫子也说道;
韩远也是没办法了,只能坐了下来,然后叹气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聊吧!我就在旁看着。”
珠珠见此,便看向董夫子,而董夫子此时却局促的站在那里,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无比紧张。
“如之前所言,明珠小时候我对她的关心不够,一味的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让她对我心生怨恨。”董夫子说道;
而珠珠闻言却是冷哼道:“哼!仅是如此吗?若是如此我也不会跑到京城来。”
董夫子脸色有些难堪,他支吾道:“当时我名下有一学生,比明珠年长些,他天资聪慧,才华横溢,我当时冲昏了头脑,便做主将明珠许配给他,明珠便是从那时起不再与我说话,之后她找到机会便偷偷跑到京城来了。”
韩远闻言便诧异的看向珠珠,她没想到珠珠竟然是逃婚出来的,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珠珠竟然不听董夫子的话,毅然的逃掉了,这不免让韩远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那贼人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我与你说了,你却选择相信他不信我,你知不知道,那天若不是我遇见了琉怜,我可能就被那贼子玷污了,你知道吗?”珠珠声嘶力竭的吼道,眼角有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韩远见状,急忙走到珠珠面前安抚她;
珠珠一把抱着韩远的腰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像是在宣泄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痛苦;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哪怕是与自己的父母关系再差,但也是愿意陪在身边的;而那时候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珠珠觉得自己再呆在那里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便选择带着琉怜一路向西来到了京城。
“是我错了,我当初应该相信你的,那时候瞎了眼才会选择相信那畜牲;我知道现在乞求你的原谅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试试,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你,明珠,原谅我好吗?”董夫子也潸然泪下道;
珠珠只是嚎声大哭着,她没有回董夫子的话,韩远则是一直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好了,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帮你把那个杂碎给剁了好不好?”韩远摸着珠珠的头轻声说道。
“那畜牲已经死了,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后乱语将此事说了出来,我就让人将他给埋了;也是那天起,我开始反思自己,当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以前的错误时,明珠已经离开了好几年了,因此我便开始托人打听明珠的下落;多方打听前些时日才知道明珠原来在京城,恰好韩大人此事名声鹤起,便带着学生一同前来了。”董夫子说道。
“珠珠,那杂碎已经死了,夫子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看能不能先好好与他聊聊,毕竟是血脉相连,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你看好吗?”韩远轻声道;
珠珠这时的哭泣声音也逐渐小了些,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公子,你不要再为他说话了,他如果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为何昨日不来与我说明?”
董夫子闻言,急忙解释道:“明珠,昨日身边人太多,我不敢私自来找你,担心有人会发现你我的关系,那样恐会对你不利,因此便直接去找韩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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