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韩大人能赴宴,那可是给足了陈某的面子,理当亲自来迎接才是!”陈楚河抱拳道。
随后在陈楚河的招呼下,韩远跟着他一块进了府邸;在聊天中得知,这个府邸是他陈家的,不过他们陈家人并不住这里,而是有重要客人来的时候才会请客人来这里吃饭和休息。
因为只是用于招待客人,所以府邸并不大,没一会两人就到了正厅;而此时的正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多都是跟陈楚河年纪相仿的公子哥,他们一见到陈楚河身旁的韩远,纷纷停止了与身旁人的聊天,争先恐后的来到韩远面前抱拳示好。
陈楚河见状,抬手示意安静一下,他微笑的对众人说道:“我说各位,韩大人我替你们请来了,难不成你们就打算让韩大人在这里站着与你们聊一晚吗?”
众人这才意识到有些失态了,于是连忙请韩远先入座;
陈楚河让韩远坐主位上,韩远推托了许久,但奈何其他人也在旁附和着,他没办法只得无奈的坐在了主位。
没过一会,下人们便端着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送上了桌,菜品的奢侈程度让韩远都略微有些吃惊,看来陈楚河为了招待自己,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随着酒菜的上桌,从陈楚河开始,这些公子哥开始轮番的向韩远敬酒;也是知道韩远是战者,身体异于常人,所以这些公子哥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基本上一圈人敬完之后,下一轮立马又开始了,从饭菜上桌不到半小时,韩远便已经喝了一斤半左右;
照这样下去,韩远估计自己今晚得喝个小十斤,不过他倒无所谓,只是这些公子哥是否能持续喝这么久便不得而知了。
这也怪不得陈楚河,谁让韩远是战者,他想求韩远办事,便只得想尽办法将韩远灌醉,哪怕知道韩远是战者,一时半会也很难喝醉,因此只得采用人海战术。
喝了大约一个小时后,一群人期间也聊了许多,但并未说到正点上,这让韩远都佩服陈楚河的耐心;
因为陈楚河此时的脸色惨白,明显就是因为喝的太多了而导致的;有些人喝酒脸红,有些人则是喝多了脸色发白,看起来毫无血色的样子,陈楚河就是属于后者。
韩远都替他着急,于是微笑的询问道:“陈公子有话就直说吧!这酒也喝了这么多了,总该要谈正事了,韩某向来喜欢直来直往,如果你说今日只是想喝酒,那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见韩远已经将话题聊到了这里,陈楚河以为韩远这是很满意自己,于是他也不再说过多的客套话,直接便说道:“韩大人慧眼如炬,一眼便能知晓在下的心里事;实不相瞒,今夜确实有一事想得到韩大人您的同意。”
“什么事?”韩远明知故问道,他其实早就猜到了陈楚河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如今韩远抛开其他的身份不谈,单单一个阁利器具老板的名号,便能让诸多的商贾前来巴结恭维;这其中自然包括了陈楚河,以及这在座的所有人,虽然他们之中有些人并不是商贾之家,但是谁让韩远这块肥肉送到嘴边来了,哪怕吃不着肉,在旁舔一舔蹭些油水也是挺不错的。
陈楚河起身拿起酒壶为韩远斟满了一杯酒,坐下后微笑道:“韩大人,虽然阁利器具在京城卖的风生水起,但天下之大岂是一个京城可比?不知道您可有想过阁利器具的产品遍布整个大夏,甚至远销他国?”
韩远点点头,接着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你继续。”
陈楚河闻言,兴奋之色又深了一分,随即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蓝洲城位于京城的西南方向,而东南方向那边都是群山环绕没有城池,所以京城往南的货物都会经过蓝洲城;我斗胆提个建议,韩大人您可以在蓝洲城设立一个阁利器具的分店,这样京城的总店日后只需负责北方的货物发送,而南方这边便可以交给分店来,这样便可大大提升货物运输的效率,您说呢?”陈楚河说道。
韩远点点头,微笑的看着陈楚河问道:“陈公子说了这么多,似乎对阁利的分店很是感兴趣!但据我了解的情况,蓝洲城的两大巨头,分别是齐家与郭家,陈公子你有何实力能与他们两家争夺这分店呢?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有些直白,陈公子还请不要见怪。”
陈楚河倒也是不在意,他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笑着说道:“韩大人直白倒也是性格直爽的表现,而我们生意人便是喜欢与直爽的人打交道;您说的没错,郭齐两家确实是蓝洲城的两大巨头,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从郭攸升被杀害,到前两日齐单心被抓,蓝洲城的格局已经变了;郭家由郭振兴执掌用不了多久便会衰败的不成样子,而齐家?呵呵!一个女子能成何大事!而且蓝洲城的百姓们还会买齐家的账吗?所以韩大人,您若是考虑他们两家,我得劝你好好思量一番了。”
韩远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并向陈楚河问道:“陈公子怎么这么自信他们两家会衰败呢?再怎么说他们两家在蓝洲城盘踞已久,世世代代创下的家业,可不是一时间便会被挥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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