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古斯塔沃想起了前世。
灭族之恨，灭国之恨，灭星之恨！
哪一样不比艾丽娅恨得深，恨得疯狂！
可，没用！
弱就是弱！
“给你一个体面吧！”
话音落下，一道道蛛丝穿过艾丽娅的头颅、心脏。
后者瞪大双眼，重重倒在地上，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面前，浮现的依旧是那个春日正午，阳光熹微，风景独好，少年意气风发，少女春心荡漾……
“图拉哥……”
“临死前，可以告知你的种族吗？”伦纳尔勉强笑道。
“不行！”古斯塔沃说话的同时，射出蛛丝将这个妖精族干掉。
最后一个鼠人。
对方就没那么有骨气了。
“饶了我大人，我可以当你的手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古斯塔沃似笑非笑。
“当然！”鼠人连忙点头。
“这是什么？”古斯塔沃拿出一张羊皮纸模样的东西问道。
“这是……”鼠人刚要回答，像是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看向古斯塔沃，壮着胆子说道：“您如果答应不杀我，我就告诉您！”
古斯塔沃眸光微动，点头道：“好，我以种族之名发誓，只要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我就放过你。”
鼠人大喜，在他看来，古斯塔沃这种强大血脉，肯定重视种族荣耀，拿种族之名发誓，多半稳了。
“这个是……”
鼠人详细地解释了一遍，说完，还贴心问道：“您还有什么疑惑吗？”
“没了！”古斯塔沃说罢，刀足掠过鼠人脖颈，一颗鼠头跳起。
誓言？
猎龙蛛只对盟友和亲代讲究诚信，敌人？
我们可是虚空掠食者欸，极恶势力，诚信是什么？
转过身，古斯塔沃回想着鼠人刚刚透露的信息。
“深红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