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婉不解地眨眨灵动的大眼睛。
“这鸡子,可是那种香香糯糯,椭圆形的东西?”
闻人甲想到一种可能性,此鸡子非彼鸡子,可能是地方文化差异导致的叫法不同。
“是啊,又香又糯,非常好吃。”
药婉点点头,将手中的鸡子递给闻人甲一串,自己拿着剩下的美美吃起,一口一个。
好吧,闻人甲已经可以肯定,药婉要么不知道鸡子是何物,要么就是知道,不在乎。
于是,闻人甲面露趣色,问道:“这鸡子你可知是何物?”
“不知道,是什么啊?”
药婉叭咂这嘴,用很天真的语气说出让闻人甲直感一阵无语,这女孩爱吃这玩意儿,难道就没人告诉过她吗?
闻人甲有些迟疑,是与大家默契地让她的天真继续维持下去呢,还是告诉她,笑话她一下?
好吧,闻人甲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让这份天真持续下去太过残忍了,等到哪一天胡子都长出来,嫁都嫁不出去。
闻人甲言道:“其实这鸡子,是公鸡的某个宝贝。”
“什么宝贝?”
药婉问道,一口一个咬得咔咔脆。
“呃,就是捅欢喜的那玩意儿。”
闻人甲有些为难,他才刚被药老夸奖为斯文人,前脚刚过后脚就在他孙女说混话不太好吧?
“什么东西?”
药婉完全不懂闻人甲在说什么。
闻人甲咬咬嘴唇想了阵,最终决定和药婉说个故事。
……
从前,有个叫铁娃的孩子家里穷,见玩伴们喝牛奶时羡慕地不得了,一直想尝尝,于是等半夜时分偷偷溜进邻居家的牛棚里喝生牛奶,那牛还很配合不反抗,铁娃不多时就尝到了他想要的美味,味道浓香纯厚,带有一丝腥味,回味无穷。
铁娃爱上了这个味道,往后每晚,他都会偷偷溜进邻居家喝牛奶,喝了很多年,直到一天,邻居把牛宰了,将一块牛肉送给铁娃家。
铁娃很伤心,往后他就再喝不到牛奶了,吃饭时,铁娃父亲赞叹说道:“公牛肉就是有嚼劲!”
……
“吸公牛奶?那岂不是……哈哈哈笑死我了!”
闻人甲说完故事,药婉笑得满地打滚,她从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这铁娃也太傻了吧?
“很好笑吗?”
闻人甲问道。
“好笑,太好笑了!咦,你怎么不笑?”
药婉笑得肚子都疼了,可抬眼却惊奇发现闻人甲居然面无表情。
“好笑就多笑一会,你等下就笑不出来了。”
闻人甲不答,反道。
“为什么?”
药婉执意追问,于是闻人甲就很愉快地满足她,言道:“其实,铁娃吸的那活儿就是捅欢喜的物件,鸡子就是公鸡相似的那啥里面的两个宝贝蛋蛋,也就是你吃的这东西”
药婉沉默了,她忽然感觉,这一点都不好笑,她望着手中吃剩的鸡子串,忽然醒悟,为何她吃鸡子时,药殿里其他仆役眼神总是怪怪的。
原来如此……
药婉默默起身,走向远处。
“你去哪?”
闻人甲听到脚步,问道。
“去吐。”
药婉冷冷答道。
“有用吗?难道能连以往的份也吐出来?”
闻人甲说道。
药婉停下脚步,双肩一阵颤抖,许久后,爆发出震天撼地的鬼哭狼嚎,跑进殿内悲哭喊道:“爷爷,少门主欺负我!”
闻人甲:“????”
不是,怎么我就欺负你了?
听着远处的鸡飞狗跳,闻人甲头痛,掂着鸡子串,叹道:“真是‘要完’了!”
……
晚饭。
闻人甲发现这几天他一直都是深夜吃的晚饭。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在食指峰吃的晚饭,不过与前几次相同的,是闻人甲面前的饭菜还是药菜,闻人甲要吃的分量还是几人份。
闻人甲很难想象,是什么让司马空如此执着,连串峰吃个饭都不让他消停一下。
吃少一点会死?
坐在闻人甲左侧是气鼓鼓的药婉少女,看来还在生他的气,闻人甲有些搞不懂,提醒她难道不好?该怪罪的难道不是带她吃鸡子的罪魁祸首?
坐在闻人甲右侧的是让他万恶的司马空,对侧是药老。
司马空停下碗筷,对满脸深仇苦恨的闻人甲关切问道:“想得怎样?”
药老也停下夹菜的动作,听取闻人甲的抉择,因为他知道闻人甲接下来的抉择很重要,往大的说甚至影响天魔门未来。
闻人甲是心灰意冷放弃习武呢,还是倔强前行,药老很好奇。
“我要想什么,这大好的少门主之位放着不坐,难道还回去当个朝不保夕的乞丐?”
闻人甲平淡笑笑,反道。
司马空愣了愣,后欣慰的笑了。
果然,不愧是师兄选中的弟子,就这份迅速调整过来的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唉,你要想好了,这里可是魔门。”
药老叹息一声,提醒道。
这里是魔道门派,弱肉强食已成真理,仅仗着少门主之位,或许可在大庭广众下逞逞威风,但没实力,私底下若被人抓住,那下场可是会非常凄惨,毕竟,这是一个得到真传的人形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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