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白毛风,就是那有毛皮的畜生,时间长了,也能冻僵。
何况披了两层铠甲的红甲兵。
汗蒸汽一散去,冷风一吹,那红甲兵就只剩下原地打摆子了。
代善看了心疼,都是自己家的兵,他不心疼谁心疼。
赶紧从怀里抽出一壶高粱烧酒,扔给了红甲兵。
“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再接着说。”
“谢大贝勒赐酒。”红甲兵眼睛一亮,捧起酒壶咕咕就干了下去。
辽东缺粮,烧酒更缺,就是他这样的红甲兵,也不易喝到一点高粱烧酒
“大贝勒,奴才三支斥候小队。
巧了不是,出发没多久。
就遇到了三支明军夜不收,分属不同军队。”
“都是硬茬吗?”
“也不尽然。
两支队伍的夜不收个顶个的滑头,溜得贼快。
奴才的人,连一个舌头也没有抓到,他们就远远跑开了。
只是奴才的人,想要接近他们的大寨子,他们却也是不许。
几十人打不过我们的十人小队,就纠集了上百个人过来缠斗。
奴才害怕被他们拖住,把他们的大部队引出来。
自己再回不来,就没敢深入侦查。
不过奴才已经大概,猜出他们的身份。
一个是当地宣府镇边军的夜不收。
另一个应该是咱们的老相识,关宁铁骑。
将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曹字,却是不知是关宁军哪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