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玉儿不喜欢你木哥哥了啊?他干嘛呢?昨晚的游戏让他记忆深刻,不会在模拟游戏中的拔刀斩吧?”
“大清早的就听见磨刀声,这是准备自己动手吃大餐吗?”
穿戴整齐的张馨月和玉婉杺一前一后出现。
秦惜寒将兑好的营养粥分好,推到两人面前。
“你们都起这么早的吗?粥调好了,先垫垫底,我去厨房看看。”
张馨月将要下楼的秦惜寒拉回沙发。
“被那个混蛋吵醒了,外婆和爷爷都还没起,早着呢,先看看这人是不是又有新花样。”
“稀罕,等等吧,也许这人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了解他,我们很早以前就发现了,想要完全了解他,的确需要很大的耐心,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是一个骗子。”
听到张馨月和玉婉杺先后的话语,秦惜寒越发茫然,这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啊?
而庭院中的木子涵这时却沉浸在拔刀的感觉中,也在努力回想木枭是不是教过他刀法,所以对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听了玉婉杺的话,秦惜寒怀着好奇,随同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营养粥,一边看向窗外。
“对了,玉儿,刚说你木哥哥讨厌,他惹你了啊?”
江玉儿看了张馨月一眼,又在玉婉杺和秦惜寒脸上扫过,随后低头喝粥。
“才没有呢,下次我涂红的哪种唇膏,哼哼……”
其她三人对视一眼,想法很好,随即看向窗外。
随着时间的流逝,庭院中的身影总算有了其他动作。
“裹胸、劈、砍、刺、撩、抹、拦、截,这好像是基础刀式吧?”
玉婉杺看向秦惜寒。
“稀罕懂刀?”
秦惜寒摇头。
“不懂,也因这身体从不敢去尝试,只是无事的时候从书中见过,书中还有刀之利,利在砍,刀如猛虎,剑似游龙之说。”
张馨月若有所思的点头。
“虽然我也不懂,但他这次好像没骗我们呢,比起用剑,这用刀简直没眼看。”
江玉儿这时一口将粥喝完,起身向楼道走去。
“木哥哥好像缺个陪练,我去喂招。”
“玉儿,刀剑无眼,伤到了怎么办?”
江玉儿回身看向玉婉杺,剑指一挥。
“嘿嘿……杺姐姐,木哥哥练剑超酷的那天,我全记住了,而且我有练习哦。”
张馨月和玉婉杺同时愣神,全记住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秦惜寒茫然,超酷?这是怎么理解练剑的?
江玉儿来到庭院中,歪头看着木子涵手中的刀,突然仓啷一声从衣下抽出青虹剑向刀刺去。
“木哥哥,看剑……”
木子涵惊醒,看着刺来的剑,突然笑了起来,刀随之一提。
刀剑相交,令人牙酸的沙拉声音在相交处响起。
江玉儿收剑欲再攻,木子涵手中的刀却紧紧将剑截住,急进中突然原地一转,手中的刀一下射了出去。
哚的一声,之前被青虹剑洞穿的那棵桂花树再次被一刀洞穿。
江玉儿还没回过神来,腰就被一只手揽住,握剑的手上还多了一只手。
“我教你……”
江玉儿一愣,眼中的欣喜一闪而逝,笑着点头。
“嗯……”
见喂招的人没再喂招,反而在庭院中练起了最基础的剑,楼上的玉婉杺扶额。
“可怜的桂花树,坚持住,来年的桂花糕可还要靠你呢。”
张馨月起身向楼道走去。
“羊入虎口,陪练成了被练,花样真多,姐要看刀法,才不看这个。”
秦惜寒掩嘴一笑,随后从窗外收回目光。
“两小无猜落入江湖画卷,醉了雪花和冬风,我去厨房看看。”
玉婉杺起身跟上。
“其实说起来对玉儿才是最不公平,不过现在想来她的直觉真准,自见到他后,那怕知道有我和姐的存在,就好像认准了似的不肯罢手,结果两人是指腹为婚,她还有婚约在手。”
秦惜寒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玉婉杺一眼,随即一笑。
“是啊,我想如果表哥知道他有婚约,又先和她遇上,就可能没有那个七分七合了吧。”
“哎……何止……玉儿其实很单纯……很纯粹……”
“相夫教子,这是我答应他的,因此才不会在意其他呢,所以,杺姐姐不用多虑,而且现在看来,两人很般配。”
玉婉杺眨了眨眼睛,相夫教子?理由真强大。
“是很般配,两人以及有关两人的事都很邪乎,然后我担心我们会不会也变得很邪乎?”
秦惜寒听后,咚咚咚跑下楼。
“杺姐姐,我们都已经邪乎到家了。”
玉婉杺舒了口气,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有些事不能不提,家和万事兴啊。
不过来到客厅时,就见张馨月和秦惜寒又坐在沙发上看向庭院。
“姐,这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看侠侣鸳鸯看的都想把早餐免了吗?”
张馨月摆手。
“锅里炖着昨天的骨头,应该是吃面条的汤料,还要再炖一会,你们无所谓,我怕放多了自己吃了会流鼻血,所以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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