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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西城东郊一处僻静的角落,隐藏着一栋独栋别墅。

别墅上方黑雾弥漫,还没靠近就让人觉得阴气逼人。

别墅大门口挂着一面八卦镜,院墙门窗就连周围的树上都贴着符箓。

这场景看起来,诡异的瘆人!

别墅二楼的走廊尽头。

一扇房门紧紧关闭着,黑色的大门与别墅的华丽的装潢显得格格不入。

房间里昏暗无比。

只有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两个烛台,烛台上点燃着两根白色蜡烛。

微弱的烛光无风自动,在黑暗中摇摆不定,似乎下一秒就会熄灭。

在烛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长桌中间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瓮坛。

瓮坛虽然不大,却格外引人注目。

坛身上绘着鲜红色的繁复符纹,这些符纹似乎蕴含着古老神秘的力量,让人既好奇又恐惧。

长桌周围密密麻麻摆放着婴幼儿用品:奶瓶、奶粉、糖果、零食、玩具、小衣服……

种类繁杂,数量众多,简直就像把婴幼儿用品店给搬了过来,似乎这里曾经有过无数个婴儿的存在。

身着玄色道袍的男人立于桌前,他拿起一个小瓶,将里面蠕动的透明光团倒进了瓮坛里。

“呃啊~呃啊~呃啊!”

瓮坛中瞬间传出一阵婴儿痛苦的哭声,慢慢的那哭音越发高亢,听起来隐约像是野猫的嘶吼,尖锐地似乎要刺破耳膜。

下一瞬,整个坛子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里面像是在爆发着一场你死我活的激烈厮杀。

玄袍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气定神闲的从一旁抽出一块黄布平铺在桌面上。

半晌,婴儿痛苦的嘶吼声渐弱,瓮坛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男人掀开了坛盖上的黄符,打开了盖子,一股腥臭味瞬间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

瓮坛里装着满满的暗红色液体,正咕嘟嘟的冒着泡泡……

“别气了,给你糖吃。”男人拿起桌上的一颗糖,在坛口轻轻敲了敲。

片刻,一只雪白的小手从瓮坛中探出,猛地抓住了那根棒棒糖,那只小手虽然纤细但特别有力,而且速度极快。

男人也有些惊讶,愣了一瞬,才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知道我是为你好了吧……吸收掉刚才的灵体可以给你补阴气。”

突然,暗红色液体下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那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婴儿!

他只有男人的巴掌大小,脸色青黑,光秃秃的头上没有头发,眼眶里是两个黝黑的黑洞……没有眼珠。

婴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自己能抓住东西他似乎愣了愣,空洞的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糖看了又看,似乎很是开心。

“咯~咯咯……”婴儿的嘴里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笑声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让人听的心底发凉。

别墅豪华的客厅中。

男生大约十七八岁,满头黄发,穿着一身黑色睡衣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

听见二楼传出来的声音,他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冲着紧闭的房门愤怒不满地大喊:

“啊!又来了!又是这该死的婴儿笑声!”

“喂!到底好了没有!你让我家帮你去忽悠那个夏什么宇,我姐姐可是都已经帮你办妥了!”

“你呢!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决那个丑女人!还大师呢!上次都抓到了,还不是让那个女人给跑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几秒钟后,见没人回应,他从茶几上摸了根烟叼进嘴里,又四仰八叉的躺回了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又慢慢散开,蔓延到整个室内。

这时,一位衣着考究的贵夫人从厨房端着一盘水果走了出来,虽然脸色有些疲惫,但她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轻声劝慰道:

“小宝!不可以对马先生无礼。他可是在帮你想办法解决缠着你的……”

可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然而,男生丝毫不领情,他急躁的出言打断了母亲的话:

“妈~我都多久没出去和兄弟们聚会了?一个月啊?一个月!天天就跟他一起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别墅……还TM的不能叫人来办派对!”

“再这样下去我没有被那个丑东西吓死,都要先被无聊死了!”

贵夫人听完他的抱怨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数落道:“好了,再忍忍,谁让你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快把烟掐了,吃点水果。”

“咳咳……”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拉开了一条缝。

中年男人才刚从房间探出头,就被满室烟雾呛的轻咳了两声,缓了口气,才开口道:“好了,进来吧!”

他的那张脸也终于清晰的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年约五十,鬓边微白,下巴上一缕山羊胡。

不是被警察通缉躲起来的马东启,还能是谁!

“可算是好了!你确定只要有了这东西……那女人就不能杀我了对吧!我等会儿就要出去试试,如果不管用,之前我们家答应给你的可不作数!”

马东启往楼下望了一眼,立即收回视线掩去眸中的厌恶,唇角不着痕迹的往下压了压。

若不是这家有天师要的东西……他才不会理会这个被家里宠废了的官二代。

什么东西!

连他父亲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说话,他以为他是谁?

马东启保证道:“可以,你等会想去哪就去哪,我保证她绝对影响不到你。”

“快上来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男生闻言一改方才的有气无力,几步蹿上了二楼,钻进了那间昏暗的房间,贵夫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儿子走了进去。

“呕~这也太难闻了吧!你搞了什么恶心巴拉的鬼东西!呕~”男生掩住了口鼻,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干呕声。

贵夫人也没好到哪去,她眉头紧蹙,用手帕捂紧鼻子,瓮声瓮气的问道:“唔~马先生您这是……”